回家的路上,陈御风想了很多,但越想脑子越是混乱,就像是《圣经》里创世纪初时,宇宙的混沌。
回到家时,这里的宾客早已离去,看着仆人正在打扫着卫生,陈御风默默地走开。这时,陈荣光走了过来,问道:“风儿,跟你在一起的夏芷涵呢?”
“她先走了。”陈御风平静地说道。
“好吧,过两天家里会有位贵客从京城来,你爷爷要你跟他一起会面。”陈荣光并未想太多,说道。
“京城来人?”
陈御风有些诧异。“大概是爷爷的老战友吧,不过为什么要叫上我呢?”陈御风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回答道:“知道了,爸,你早点睡。”说完,陈御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唉。”陈荣光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
接下来的两天过得很平淡,陈御风和夏芷涵除了一些琐事有过交流外,其他的时间都是在听课,平淡无奇,谁也没有再提起那晚的事情。
到了第三天,陈御风请了个假回家,今天正是那位京城贵客到来的时间。
一回到陈家,陈御风就发觉这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想必客人已经到了。陈御风闲庭信步,来到陈宏扬的房间,轻敲一下房门,得到许可后,陈御风便走进书房。
陈御风看到在陈宏扬旁边坐着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穿着中山装,手里拄着一根玉杖,虽然额头上的皱纹很明显,显示出被岁月侵蚀的痕迹,但看上去还是挺有精神的。
“风儿,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京城的南宫问天,在京城位高权重,他可是你的干爷爷。”看到陈御风进来,陈宏扬连忙说道。
“干爷爷。”陈御风不假思索地说道。
“嗯,不错,有礼貌,懂规矩,真不错。”南宫问天赞道。
“干爷爷过奖了。”陈御风笑着说道。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老夫今天来只是看看我这干孙儿,然后叙叙旧。”南宫问天说道。
陈宏扬为了给陈御风和南宫问天叙旧的空间,所以退出书房,把时间留给了两人。“干孙儿,你知道人活这一辈子是图个什么吗?”南宫问天边喝着铁观音,边问道。
陈御风沉吟一番,说道:“图个名利,权势。”
南宫问天摇了摇头,说道:“那只不过是无用之人的想法,我现在老了,也看淡了许多,我觉得人这一生图的不过是一个活法。该放下的终究是要放下。”
陈御风不语,细细品味着这句话。
南宫问天没有接着询问下去,而是问道:“寒山问曰: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处之乎?”
陈御风一愣,随即接道:“拾得答曰: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哈哈,好,好,不愧是我的干孙儿,懂的真不少!”南宫问天大笑道。
寒山与拾得两位大师,是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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