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头看到夜君安浅笑着望向自己,夜君安依旧温和,带着些依赖,只是听闻他被派去江南负责赈灾一事,虽说是因为再无其他皇子可委派,但老四只是个闲散的人,父皇宁愿派他去都不让自己去,可见对自己失望透顶。
目光转到夜君寒身上,眼中闪过冷芒,他还真是命大,听闻他受了重伤,竟然没死,听闻他跑去灾区,治好了百姓染的怪症,不仅得了民心,更让父皇大加赞赏,更是把两万士兵的兵权给了他。
老天真是不开眼。
如今自己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亲眼看到夜君寒死去,即便得不到皇位,也不能让他坐上高位。
文惠帝说了一些场面话,众人举杯庆贺七皇子生辰。
众人寒喧中,太后看向傅容嫣道:“璟王妃许久未入宫了,身体也单薄了些,可是生病了?”
傅容嫣站起来,屈膝歉意道:“劳皇祖母挂心,孙媳不孝,久不入宫向您和父皇请安,孙媳的确病了,虽然很惦念您和众亲人,只是孙媳与王爷不能为父皇分忧,便想着少为皇祖母和父皇添乱,便没有告知,。
依大夫嘱咐,在府中静养,如今虽然还未完全恢复,但也好多了,便趁此机会入宫,一来为皇祖母和父皇请安,二来庆贺七弟的生辰,也见见日思夜想的亲人。”
“既然身体好了,以后便时常走动,都是一家人。”
“是。”
苏玉倾唇角微扬,论惺惺作态,傅容嫣是很会的。
宴席过半,苏玉倾一直暗暗观察傅容嫣,发现她没怎么用膳,还有些疲态,虽然她极力撑着,是她夜里难眠,还是什么?
不多时,宫婢添了热茶,傅容嫣端起茶,还未入口,突然感觉手腕一痛,杯里的热茶洒在手上,顿时闷哼一声,茶杯掉落在地上。
虽然不是滚烫的茶水,但她素手细嫩,手红了一片,傅容嫣的侍女吓了一跳,立刻蹲下身为她的手扇凉风。
苏玉倾走上前关心道:“大皇嫂被烫到了吗?我帮你瞧瞧吧。”
傅容嫣心里嫌恶,表面却道:“寒王妃有心了,不是什么大事,过会儿就好。”
“若烫伤了不及时医治,是会留疤的,瞧一眼放心些,不如让御医来为皇嫂瞧瞧?”
傅容嫣暗暗咬牙,谁都知道她医术高超,当着众人的面,她关心自己,若自己再三推拒,那便是不识好歹,不让她瞧,最后却让御医来诊,那不是摆明了看不惯她吗?自己先前的表现岂不是白费了。
强挤出一抹笑,道:“那就劳烦寒王妃了。”
苏玉倾握着傅容嫣的手腕,像是在看表面有没有烫伤,暗中却是在诊脉,诊出的结果让她不禁更加疑惑,随后道:“所幸茶水并不烫,没有烫伤,不过皇嫂的脸色有些差,手上也出现了一些细微斑痕,怕是病情影响了身体,不如让御医诊下脉,开些药调理一下,拖久了怕是会有更大的问题。”
话落,回到位置,夜君寒知道她此举一定别有用意。
一旁的林韵芝听到这话,不免皱眉,傅容嫣嫁给璟儿这么久,一直未能有孕,璟儿没有嫡子,难道是她身体出了状况?皇上还没有皇长孙,璟儿境况艰难,倘若她能有孕,皇上看在皇孙的份上,也不会再软禁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