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他,师父不必劝了。”
月星澜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褚雄在没有任何对他不利的情况下,就猜测事情动向,立刻逃出京,那他就会想到君寒不会罢休,唯一能要挟君寒的就是你,万一他设有埋伏,有意抓你怎么办?”
“徒儿的轻功师父最清楚,打不过我还能逃跑。”
“寡不敌众,人数众多的情况下,再好的武功也应对不了。”
“夫妻当携手共进退,我应与君寒并肩作战,今日若换作是师父,您会听他人的劝说吗?”
月星澜叹息,道:“罢了,师父随你一起去。”
“师父,您不能……”
月星澜摆手,道:“不止为了你,今早看到无瑕留的信,他也离京了,算算时辰,怕是看到君寒的人马,他跟上去了。”
苏玉倾眼中闪过愧疚,自己这么大了还给他们添乱,更何况是这么危险的事,道:“对不起师父……”
“忘了我们是一家人吗?走吧,我会传信出去,让各分堂留意他们的动向。”
“多谢师父。”
话落,一行人快速向后门走去,驾马出城。
荆武县一处小酒馆内,正值午时,人声鼎沸。
其中一桌食客道:“咱们这小县城不说多富裕,但也安居乐业,这段时日怎么来了这么多乞丐啊?”
“你还不知道呢?这不就是褚大将军当初救的那些乞丐吗?”
“被救了怎么又给赶出来了?”
那食客讽刺一笑:“赶出来?你猜他们从哪跑出来的?”
见其他食客摇头,那人接着道:“是从冥界山附近的山内跑出来的,若是他们得到妥善安置,又怎会跑出来乞讨,看看他们瘦的皮包骨的样子,身上还有很多鞭痕呢。
咱们的褚大将军那是既想赢个好名声,又想找一批免费的劳工,表面上大发善心,实际把他们全关在深山里,私造兵器,这是想干什么还用说吗?”
“你怎么知道?”
“我舅舅是商人,消息最灵通了,昨日听他说,冥界山附近的九个州的知州大人同时上书,他们那里的乞丐更多,有的都快到京城乞讨了,听闻是寒王及时发现,救了他们,如今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了,毕竟兵器也造的够用了,还会留下他们吗?
当今皇上震怒,褚将军多项重罪被公告,咱们这应该不久也会出告示,捉拿褚雄了。”
“啊?受人敬仰的将军不当,想着叛乱,如今沦落到被通辑的下场,怎么想的呢?”
“这就叫有野心没那命,人人都想做那万人之上的高位,可也不是谁都能坐的上,当今皇帝贤明,江山治理的很好,你非要去跟人家抢,真要打起来受苦的不还是咱们平头百姓吗?”
众人赞同的点头,他们生活的好好的,可不想看到战乱。
酒馆二楼的一角,坐着一位躬身跎背须发花白的老人,静静的吃着饭,听着酒馆内沸腾的议论声,尽管他刻意收敛身上的冷肃气息,眼中的阴森之气,还是令人望而生畏,好在无人关注角落。
‘老人’褚雄抿了口酒,果然如他所料,先让他受万人唾骂,再公告罪行,谁还记得他曾经的功劳?
若是自己再晚一两日出京,怕是就会受到夜君寒的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