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到不了大脑呢!她这是因为身体极度虚脱晕过去了而已。”
剧烈的疼痛是叫醒一个人最有效的方式,想到这里我也干脆就把陈玉右臂外露的骨头硬生生的给塞了回去,剧烈的痛感一下子冲破了所有的阻碍让陈玉忽然惊醒了过来,此时她猛的扭过头来看着我,一双瞳孔也变的很大,而我的目光也迎上了她的视线。
“告诉我怎么解除金尸蛊四阶段爆发。”
陈玉双目无神,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金尸蛊是通过声音来控制的,越是短节有力的声音就越能刺激到它的爆发,反过来就能抑制它的爆发,不过一旦它四阶段爆发,就得等到所有的虫卵全部孵化之后才能执行声音引导操控,时间把握的好的话,它们就能通过食道排出体外。”
“啊?等到该死的虫卵全部孵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只有这一个办法。”
之前我已经想到拔除金尸蛊的手段肯定简单不了,但也根本没想到会恐怖到这种地步,当时光是想想那个场面,我胃肠里也感觉到了不适,更别说还要等到虫卵全部孵化了,那时候我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有了陈玉的提醒,我感觉自己似乎也找到了血葵爆发的理由。
记得血葵第一次爆发的时候,是在爷爷忽然发出疯笑之后,当时爷爷的笑声长而响亮,很可能就是这个声音刺激到了血葵才导致它差点要了我的命。
而在第二次爆发的时候,是因为魇娘帮我疗伤太疼我大声叫出来的缘故。
所以说并不完全是金尸蛊讨扰了血葵,而是陈玉疯笑引发了两种虫子的暴走,如今血葵也达到了四阶段的爆发来清除金尸虫,那么我是不是也用陈玉所说的方式去试试拔除血葵呢?就算是拔除不了血葵,能把它的子子孙孙吸引出来也行呀!最起码我以后就不用再担心血葵的第四阶段爆发了。
想到这里,我扭头看了一眼被勾魂的陈玉,伸手整理了一下她的短发,之后就跟老村长说道:“你找人把她带医院去看伤可以吗?”
老村长无奈的摇摇头,用稚嫩的童音反问:“她都把你伤成这样了,你还要救她?”
“我们两无怨无仇,这还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面她就要置我于死地,我寻思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等她伤好了我再问问就是了。”
“那我说我要不去呢?”
听到这话我也扭头看向了魇娘,老村长看到我目光转移到了魇娘身上,马上就点头答应说:“我虽然不服你,但是我服陈仙姑,我去就是了。”
看他说完就要走,我也马上就又嚷了一声:“你别再为难这个老人家了,做回你自己吧!有时间咱们坐一块儿好好聊聊。”
“他在明都可是权威,很多事儿都得经过他,再说了,我的模样你也见过,你敢保证我站出来吓不死人吗?”
话音刚落,魇娘也笑嘻嘻的就走了过去,轻轻的拍打了被鬼曼童控制的老村长的肩膀,然后娇滴滴的问道:“还需要本仙姑采取点手段你才肯去吗?”
说完她脸色骤变,忽然就大声的嚷道:“赶紧滚蛋,顺便也把那几根木头墩子搬走,你自己搬懂吗?”
老村长什么都没说就灰溜溜的走开了,我还看到赤尸鬼从林子里走出来嘲笑了他几句,两人这才动手把不知道为什么站那儿一动不动的苗人挨个扛到了远处。
看到在魇娘的威慑下鬼曼童这么听话,我也才笑着说道:“看来以后这些个东西都得让你来管理了,等这里的事儿一了,我就带你去我工作的地方,别的事儿你也不用干,管好他们几个就可以了。”
魇娘听完稍微愣了一下,之后才冷哼一声回答说:“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你还是先顾自己吧!对了,大蝰蛇的鬼牌我不知道在哪儿,不过我好像记得声音确实能对大蝰蛇造成影响的,而苗人自古就有控蛊的手段,我怀疑七代鬼头人就是从苗人那里学到的控蛊手段。”
“这么说血葵还真的和苗蛊有所牵连了?论辈分它还是小辈儿?”
“我也说不好,也许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也许苗蛊还是从尸蛊演化而来的呢!说不定那张鬼牌如今就在苗疆。”
“这个事儿等以后再去调查,这会儿最重要的是我要把体内的血葵都轰出来,可我一想到要把那么多虫子都弄出来就恶心的要命。”
“恶心点也总比被咬死了好,一会儿你先吸入点骨香压制血葵,其他的就交给我来办吧!”
听她说完,我把失魂落魄的陈玉扶到了一边,之后就调用少量骨香延缓血葵的动作,准备开始清理我体内血葵的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