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刘贤怒上心头。
甚是怀疑这是他们父子联手做的局!
他堂堂一国宰相,怎能与一小皇子同督一事!
可仔细一想,虚报灾情已被大夏皇定性,若是硬刚,势必会惹一身嫌疑。
“刘爱卿,朕知道你在犹豫!枫儿年岁小,帮不上你太多,可这正是朕的用意。”
“这次你要言传身教,助他成长!他幼年时期,朕缺少陪伴,实属亏欠呐!”
刘贤一愣,大夏皇竟然打起了感情牌!
这哪里还有拒绝的余地?
他表面镇定,心里却有一千只骡子在奔腾!
为何是骡子?那是因为驴上了满身是泥的马。
李枫年岁是小,可鬼心眼深似海!
奈何刘贤已经没机会了。
“陛下请放心!老臣一定尽职尽责,与九殿下查清此事。”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是皇权与相权角逐的冰山一角。
皇殿散朝。
李枫身边难得有了伴,一左一右,苏安和刘贤。
他嘴角带笑,戏谑一声:“怎么着?二位要把本殿下给吃了啊!”
刘贤的脸色一直很难看。
自从他登临相位,在皇殿上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亏!
“九殿下说笑了,本相想知道,你如何知道滇南地区情况的?”
“难不成九殿下也养了爪牙?埋伏在滇南?”
李枫站定,一脸难为情地看他们。
“二位真的想知道?”
“这件事确实难以启齿……”
“九殿下放心,这里没让旁人,但说无妨!”
刘贤负手而立,要看看这败家子到底有几成实力!
“这个……那我可就说了,滇南灾情,我是……猜的。”
“相爷,苏大人,当时在皇殿上,你们怎么不反驳我呢?莫非……灾情真的虚假?”
“你——”瞬间,刘贤瞪眼。
见过卑鄙的,没见过如此卑鄙的……
苏安更是一脸吃了翔的表情,这老幺皇子不仅仅败家,更是个实打实的阴货!
李枫拱手拜礼:“相爷,虚假灾情一事,本殿下会严查督办,劳烦相爷与我互通有无。”
“对了,相爷本事通天,会不会捏造一场洪涝灾害啊?哈哈哈哈——”
李枫一声朗笑,随即拂袖离开。
……
皇宫外,宰相府的专辇里挤了三个人。
司察总使范禀抹了一把额头汗:
“相爷,苏侍郎,这里太热太拥挤,要不……下官还是回自己的车辇里吧。”
“站住!”
不等他撩开车帘,刘贤一只手搭上他肩膀。
“范总使,本相知道你是大皇子的人,整个司察监效忠大皇子!”
“这一次,本相要拜托你一件事,与大皇子丝毫关系都没有,你得帮本相一把。”
苏安也凑上前:“范总使,你们司察监的大牢丢了犯人,而且是私造假币的重犯。”
“这样的错误,足够摘了你的乌纱帽!本官想在皇殿上奏你一本,奈何本官心软了。”
两人各自一言,吓得范禀肚皮一阵乱颤。
额头上的汗珠子又大了几分!
“相爷,苏大人,您二位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只要下官能出一份力,绝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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