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护士想要把张新摁倒在床上,同时发力不仅没把张新摁床上,还被张新一手一个护士提了起来,我贱呼呼的飘过去,边拿着扫帚打张新,边往护士衣服里面瞧。
女鬼和张新经过一天一夜的融合,女鬼在张新体内更加巩固,任凭我怎么打,丁点事没有。
“胡一把,你别打了。”老头喝止我道。
我不明就里的停下手中的扫帚,“咋了?”
在我话音刚落之际,张新剧烈咳嗽了几声,嘴里涌出一口血喷像正前方的医生。
我看到这一幕,像个办错事的小孩一样远离张新,抱着自己的扫把,“这不会是我打的吧。”
老头无视我,一步迈上床,大拇指摁在张新眉心处,张新直挺挺的向后缓慢倒下。在头沾枕头的一瞬间,睁开双眼,恶狠狠的盯着老头,老头拇指力道越发用力,张新眼皮沉了沉,最终闭上了眼睛。
这时,张新家人才匆忙赶到,见到躺在病床上没有血色的张新和被子上的血迹,张新妈疯了似得打医生,医生只站在一旁任由她打,还挺有医德,要是老子,早上脚踹了。自己儿子在医院,不知道在医院看守,作为父母什么事能有你儿子重要。
我飘到老头身边,小声嘀咕,“我刚才打的是不是有点狠?”
老头转身出了屋子,边走边回答我,“你打在了张新的魂上,被你这么一打,怎么也要躺十天半个月。”
“那你这是干啥去?”
老头停下脚步,“我东西丢监控室了,你赶紧回去守着,别指望陆生那小子能帮上你什么忙,他只会吃。”
我拎着扫把回到病房,张新身上的仪器已经显示正常,所有医生正准备撤离,陆生和张新爸在交谈。我守在病房里,看着张新,为我刚才的莽撞行为后悔。
几分钟后,老头回来,手里拿着一根红中发黑的木钉。
陆生看见一脸惊讶,惊呼道。“师傅,你不会真的用棺材钉钉魂吧。”
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重复一嘴,“棺材钉钉魂?”
陆生撇了一眼我,咬了咬牙,“棺材钉钉魂意味着,魂魄永远无法投胎,重者......”陆生没说下去。
“重者怎么样?”张新爸问道。
老头不紧不慢的接下话音,“重者魂飞魄散。”
魂飞魄散,那就是什么也没有了?不能投胎,和鬼娘娘一样。就算和鬼娘娘一样,也不是谁都能碰上平等王这样的前世。这种惩罚未免太重了。“老头,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老头摇摇头,“有别的办法,我还用的着棺材钉吗?女鬼的魂连你的扫把都打不出来,是铁定了心要支配这具身体,要是强攻,这孩子年纪太小,这辈子算是完了,以后传宗接代都够呛。”
“张天师,我儿子又醒了。”张新爸带着哭腔喊道。
一句话把所有人拉入战局。只见张新从床上坐起来,张了张嘴要开口,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手在空中乱挥。也没有要与我们打的意思。
“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帮你?”陆生突然问了一嘴。
张新看着陆生僵硬的点点头。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了陆生一个人身上,陆生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你会不会写字?”
张新继续点点头。
陆生听完,从身上翻找出纸笔。老头不让陆生靠近女鬼,将纸笔交给我转交,我是鬼差,女鬼不敢对我怎么样。
也是奇了怪了,活着的时候总怕鬼神,死了胆子倒是变大了。我此时觉得挺霸气,却不知道这是我泯灭人性的开始,这些都是后话。
张新接过纸笔,手掌外翻,手攥着笔,在纸上很艰难的写了两个字,‘帮我’
老头距离我最近,我能清楚的听到老头咽唾沫的声音,可见他也在心虚,万一女鬼要来个硬碰硬,真用得上棺材钉,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下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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