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扫帚鬼时候的副官,那不就是娘娘腔,娘娘腔领导扫帚鬼还行,带安保兵?当老鸨卖身?就他那德行还要买我的安保兵,他有那个胆嘛,肯定是身后有人指挥。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眼神瞄像阿丢。
“我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信息来源可靠,百分之九十九的可信度。”阿丢表情尤为自豪。
“那你还知道点什么。”
阿丢坐在我对面,摇摇头,“我能知道这么多内幕已经够不容易了,人家怎么说也是阴差,上头有人罩着,一般鬼不敢瞎说,更不敢跟你说。”
我冷哼一声,“你就知道这点信息,就敢张嘴要五千?以为我胡一把还是刚来被你坑蒙拐骗的小鬼,你这信息量撑死了一千。”
阿丢听到我砍价,表情不怎么好看,但没撕破脸,毕竟他还没拿到钱,“我还可以继续帮你打听他们的信息,或者帮你参考参考安保兵值多少鬼币,卖个好价钱。”
“谁说我要卖安保兵了?他们要建立一支翻版的安保兵是他们的事,好东西没有人模仿怎么知道是好东西?不怕他们模仿,因为安保兵不可能被超越。”我的口气很狂妄,心道,老子才是正主,岂能让他们这群小偷肆意妄为。
阿丢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好意提醒我,“胡哥,自古民斗不过官,我劝你识趣点~”
“劝我没用,不管是谁,安保兵的老大,他娘的永远姓胡。”我打断阿丢的话,在纸上写上欠条,签上胡一把的大名,“一千鬼币,你去安保兵大营要钱。”
阿丢接过欠条,装作不情愿的样子把欠条揣进口袋里,“胡哥,以后有什么风吹草动,我是不是能过来找你邀功?”
“不用了,我的安保兵有通信员,我先走了。”说着我起身离开,我他娘的哪有通信员,不过是骗他的,他能在我这卖情报,也能在娘娘腔那卖,我这话无疑是在间接的骗娘娘腔。
我飘出餐馆,嘴上说的豪迈,可心里压了块石头,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这句话说的好听,与之相匹配的还有一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况且后浪有阴司撑腰,前浪这一仗不好打。
不过这件事还不用着急,红灯会将临,娘娘腔这段时间肯定忙成了狗,最近不会闹幺蛾子。所以红灯会这个节骨眼,必须打红安保兵旗号,让娘娘腔不敢动安保兵。
我在鬼界堡漫无目的飘荡,偶尔见几只阴差路过,即便是没穿阴差衣服,一眼也能分辨,唯一证明他们身份东西就是脖子上鬼石。这件事刺激了我的脑子,安保军是不是也应该找点代表性的东西证明?
思来想去,我决定用编号!鬼员有数,排列编号,哪只安保兵犯事,还有证可查,也不可能出现冒名顶替现象。
说干就干,我飘到安保兵的大营,叫来账房和几只安保兵,提了一千鬼币找到给安保兵提供兵器的锻造炉,预定了五百面编码牌,等级分类,每个编码牌有食指大小,统一别在安保兵军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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