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傻缺胡八就是我?别闹了,我自己名字我还能记错。”
“猎魂师不用真名,胡八这个名字根据平时你喜欢胡说八道、吹嘘拍马所起。”
我鄙夷的看着一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咽了口唾沫,再次求证,“你的意思是胡八就是胡一把?”
一哥点点头,“按照你的速度想正式入行,需要一百多年,我不过是帮了一把,让你在有限的时间里完成一百年所做的事。”
这话让我哭笑不得。“一哥你对我可真好。”
一哥明显不信我所说的话,话锋再次一转,“你上次说你摸到了活人?”
我点点头,“对,不仅摸到了活人,而且那个人身上硬的跟石头似的,我的魂打不穿的他的身体。”
“你现在有没有事?”一哥问道。
我摇摇头,“没事啊!”
“走。”一哥从床上站起身,披上黑袍。
“一哥,你不会现在就去阳间吧。”我追问道。
“你不是没什么事吗?”
“是没啥事,可今天是红灯会,一年才一次,这么热闹~”
“那就是没事,走吧。”一哥自以为酷酷的说了一句话,走出门。
我他娘的算张心眼了,论智商斗不过人,论说话说不过鬼,简直哔了汪了。
不情不愿的套上黑袍,跟着一哥出了阴司,回到与阴司相比异常冷清的街头,现在是半夜,路上连辆车都没有。周围环境无比熟悉,生活了二十来年的城市,几乎每个角落都留着我摆摊留下的足迹。
找三爷,必须先找到刘能,因为三爷居无定所,刘能知道三爷最近活跃在那一片。
和一哥相比,我熟悉地形,自然由我带路,三拐两拐飘到城中村一栋破旧的三层小楼前,刘能吃饭的家伙三轮车就停在楼下,从而得知刘能今天没出摊,应该在出租屋里鼾声大起。
钻进楼中,直窜三楼,飘进熟悉的房间,我不客气的大喊:“刘能,我胡汉三回来了。”
.....
屋子中空无一人,狼藉一片,跟刚被小偷光顾了一样。屋角插座上插着的充电器,冒出白光,我活着的时候它是红光。
我失望的瞅着空屋子,刘能不在家,出去野了。
一哥四下望了一眼,略过我走到床边,手伸进被褥里,“有温度,刚走不久。”
我皱皱眉,“刚走不久也是走了,这片城中村小路四通八达,谁知道这货从哪边走了。”
一哥扫我一眼,“找出一件他经常穿的衣服,最好是没洗过的。”
“干?干啥?”我好奇问道,一边老老实实的从众多衣服中找出了一件刘能最贴身的衣物,刘能的内裤。
我两根手指头拈着刘能半个月没洗的内裤递向一哥,“刘能最贴身的东西除了银行卡就是他的内裤。”
一哥黑着脸,象征性的咳嗽,掩饰住笑意,“你双手举过头顶。”
卧槽,本来用两只手拎着就已经够恶心了,还要举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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