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心里颤了一下,拿过圣水瓶,也不问一哥怎么来的,问了也不会说。晃了晃里面的液体,打开瓶盖闻了闻,无色无味。“圣水不会是自来水吧?”
一哥摇摇头,“这是阳间的东西,我怎么会知道。”
“大教主他们去哪了?”
“被你吓跑了。”
今天出了邪了,问啥答啥,“一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给我讲讲呗,学习学习。”
一哥指指屋子的角落,“我们来的时候,那地方有三只鬼也在祷告。”
我表示没看到三只鬼的存在,我直接打断一哥不着边际的话。“不可能,我是鬼,我还能看不着自己同类,你这话忽悠三岁小孩还行。”
一哥一脸正色看着我不开口,仅是几秒钟,我自己推翻了自己话,“不能吧,同样是鬼,我怎么看不着他们。”
这话让我想起一个传说,在做扫帚鬼的时候,闲下来一帮扫帚鬼儿一起扯淡,说起过一种鬼,在这个世界上仅存在亿万分之一,本事大到不可估量,十殿阎王加起来才能牵制住这种鬼。不过在阴司这只是一个传说,不知道哪年哪辈的鬼编出来的,并不存在。
一哥看出我在胡思乱想,直言:“你想多了,这世界上只有一种鬼你不留神就看不到。”一哥卖起了关子。
“啥鬼有这么大的本事?”我对牛逼的鬼都有一种抱大腿的向往。
我的表情又让一哥觉得贱,眼神轻蔑的撩过我,“快要魂飞魄散的鬼,这三只鬼魂体已经消散的差不多,其中一只一个喷嚏就能结束他的存在。”
说起魂飞魄散不禁让我想起老头,老头没的那段日子,我内疚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以我办事的风格,早应该去看看陆生的近况,就因为老头的魂飞魄散,我都不敢去找他。现在想想,陆生可能被那母女俩轰出了纸扎店,改天抽着时间去瞅瞅这个臭小子。
“一哥,那现在我们怎么办?”我没了主意。
我不注意,一哥又一次抬起手,手中多了个透明袋子,装着白色粉末,这东西对我来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瘾君子的大爱,连很多明星都不能抗拒它的魅力,早年间,哥也碰过这东西,后来戒了,就再也没碰过这东西。
“一哥,你是变魔术的吧,你从哪搜刮来的这东西,吸着带劲不。”我贱贱的问道,难道做鬼也可以碰这东西?
一哥瞅瞅手中的袋子,又瞅瞅我,“这是啥东西?”
我瞪大了眼睛,他活着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拿我开涮。“你不知道这东西是啥?吸了这东西赛过活神仙,他和大麻白粉病毒统称为毒品。”
“怎么用的?”
“用鼻子吸的。”我想都没想回答道,一哥难道真不知道?
一哥伸手递到我面前,“你吸过?”
我忙推到一旁,摇摇头,“我不会,我是看别人吸的。一哥,你从哪偷的这东西?”
“大教主口袋里偷......拿出来的。”一哥差点顺着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