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怀疑他怎么抽了风似的跟我商量,现在云开见日了,他不过是通知我一声而已,一次比一次下手狠。生活无处不是坑,尤其是身边人,坑的最狠。
我正懊恼,突然感觉后背有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吓的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谁啊?”我大骂一声,给自己壮胆。
“啊!”的一声尖叫,只听声音来源朝后移动了约莫一米的距离,随后听到树枝剐蹭的声音。
逃跑了?不是来抓我的么?“哎,胡爷爷在这等你回来。”我朝着身后喊着。
树枝剐蹭声越来越繁琐,看来不是一只,该不会是叫同伙去了吧?
我急忙从地上站起身,这一起身不要紧,我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老子竟然被扒了,连条遮羞布都没有。哪个大损蛋干的,老子一脚踢碎你的小蛋蛋。
我尽量不发一点声音,摸索出一段距离,蹲着身潜伏,我看不着,我就不信你们能看的着?睁眼一摸瞎。
“快跑,胡哥醒了。”不知是谁在我前方不远的地方说了一嘴。
“没事,胡哥找不到我们。”另一个傻蛋回答。
“哎,赶紧走,张教官说胡哥猴精,我们不是对手,抓到就麻烦了。”
“你怕啥,胡哥光不刺溜的,啥都没有,还能干掉咱五个?”
“走吧走吧,又啥好看的,啥也看不着。别忘了胡哥手里有锥子。”
.....一群傻蛋。
“胡爷爷我就在你们身后。”我故意大喊一声,就不信老子吓不死你们。
五只傻蛋横冲直撞的乱窜,声音巨大,估计我那一嗓门吓尿他们了。
我本想着偷偷摸摸的跟在他们后面回去,但一想到一哥出招,他肯定料到我会贱呼呼的跟着回去,说不定半路设套,没得希望回去不说,还得掉坑里。一哥是一坑更比一坑深,损着呢。
直至五只傻蛋逃跑的声音消失,我不屑的收回眼神,一屁股坐到地上......‘嗷~’(此处脑补)忘记了,忘记了....
我站直身再也不敢瞎坐,摸索着原路回去,找他们所谓的锥子,黑灯瞎火的摸索了半个小时,才找到所谓的锥子,哥的判官笔,还有一只笼子,笼子里的东西凉飕飕的,恶心的舔了我一口,到哪都甩不掉奥特麦了。不过?它是公的还是母的?能不能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化成人形?
我将奥特麦放出来,奥特麦一溜烟窜到我身上,这心情哔了汪了,我切身体会到了小爪子走过的痕迹。
这一切让我想到了一个人:贝爷。我记得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贝爷每次进山都有衣服穿吧,况且目标明确,走出某个地方。那我是干啥来的?
嗖~嗖~
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附近游走,声点低,不像是安保兵。从之前吃的山鸡来看,这里的魂体大都类似于阳间的动物,利用活着时候的思维概况的话,这东西事爬着走的,爬着走的是什么动物?
“大爷的,不会是蛇吧。”我吓滋哇乱叫的跑没了方向,眼下所处乌漆墨黑的山里,就是一只蚯蚓也能脑补出一条巨型大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