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针线活,先不说传出去笑不笑话,我做的肯定丑,挂在你窗户上,不是折了你的面子嘛,我一个小奴隶,面子算个啥,您是主子,挂一个那么丑的窗帘,街坊四邻知道,您的面子往哪放。”不得不说我的口才有了明显的提升。
干尸换了一身衣服,漂亮模样恢复成了干尸,“在我回来之前做好。”说着摔门而出。
此时的我像个小怨妇一样手里拿着布料和针线,干尸真把我当成奴隶了。
我跑到窗户前亲眼所见干尸离开,把布料往床上一丢,走到门口,扭动门把手,任我如何扭动,门把手顺着我的方向扭动,就是不见门开。
捣鼓了一会,我识相的放弃了,坐在床上思考着,干尸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要把我留下当压寨老公?我要不要象征性的矜持一点?
不想被残虐的我,生硬的拿起布料,在布面上横穿一道,差不多有个窗帘样就成呗,对我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能要求那么多。
五分钟,简单的窗帘做好,把窗帘丢在床上,趁着干尸不在,我仔仔细细把屋子搜查了一遍,除了几张老照片没啥有用的信息,照片上只有干尸一个人,八十年代的粗布衣服,两个马尾辫垂在胸前,虽然是黑白照片,可张张笑的跟花似的,单纯的要命。
但愿她不是日本人,也但愿哥的魅力能让她以身相许。
翻找过后,一无所获的我躺在床上,要是早点发现不夜城,没准我的尸体也可以进入不夜城,现在知道的太晚了,估计都烂在地上了。
干尸不在,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无意中看到桌子下面有本书。
我好奇的走到桌角,弯腰把书从桌角下拿出来,这不是书,是一本老旧的日记,日记本上的名字叫:苍井花铃。
我一遍一遍的确认那四个汉字,没错,是苍井花铃,百分之一万的不是中国人名。
冷静下来,也萌生出了一个问题,不管苍井花铃是不是干尸,已经确定她不是中国人,既然不是中国人,他为什么要用中国的汉字写日记,相对来说,本土的文字更好运用吧。
打开第一页,里面的字还是歪歪扭扭。
1940年3月11日
那个叔叔说带我坐船,第一次坐船看海,海真的好大,和我一起还有三十个姐姐,她们也是第一次看海,很激动。我要把这些记录下来,等我会去的时候,给妈妈和弟弟看,他们一定会高兴。
1940年3月15日
我们到了一个叫岛的地方,那个叔叔说涨潮了,船不能走,我们要在岛上住一段时间才能回去,有个姐姐发高烧了,没有药治疗,希望她早日康复。
1940年3月20日
我不知道还要在岛上住多久,我们开始建造房屋,叔叔说活下去就有希望。愿天堂的那个姐姐保佑我们。
这本日记的日期不规律,没有确切记载日记本中的姐姐怎么死的,我想那个叔叔应该是个好人。
我一脸翻看了十多页,我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头。
1940年4月17日
我们的食物开始不够吃了,叔叔说,把最大的那个姐姐烤了吃,我们就有机会活下去,我很害怕,叔叔会把姐姐烤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