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在离开金煌会所后,她曾经调查过所谓的张爷和智哥,张爷原名就叫做张启升,是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古董商人,而智哥原名叫做李智,只是一家食品公司的老板,这两人的身份没有丝毫可疑的地方,而荣静宁翻遍了这两人的所有资料,也找不出任何的漏洞,很显然,这两人的资料都是做过手脚的。
想到这里,荣静宁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的目光继续一眨不眨地定格在邀请函上。
张启升,竟然会邀请她荣静宁去参加他的生日宴?是不是这个男人知道了什么?
荣静宁边想边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不可能,张启升不可能知道她的身份,如果张启升知道了,绝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她,更不会邀请她去参加什么生日宴。
他或许是在试探她,又或许是因为陆朝谈的缘故。
想到这里,荣静宁立马给陆朝谈剥了一个电话过去。
很快,电话那头就接通了,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
荣静宁咬了咬下唇,这才说道:“朝谈,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向你弄清楚,是关于张启升的,他给我发了生日宴会的邀请函,邀请我休息日去金凤会所。”
陆朝谈拿着电话的手一顿,但很快他就恢复了镇定:“静宁,你去过金煌会所,我想你知道金煌会所有多危险,这个张启升有多可怕,金凤会所名以上是金煌会所的分店,但其实内部的做法比之金煌会所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次他们给你发邀请函,其实本来只是想邀请我去的,江一航害怕我不去,所以故意拉你下水。你不必担心,生日宴当天,我会借口你生病了,你不用去参加。”
荣静宁一愣,一种说不上来的苦涩忽然漫溢在她的舌尖。
金煌会所里的事情是她心里的一根毒刺,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总是可以看见里面发生的一幕一幕,天知道她多想掌握那些恶魔的犯罪证据,将他们统统捉拿归案。
只可惜,她不能。
一方面她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金煌会所的可疑,而那些所谓的地下室全部都在她走后被人销毁了;另一方面,她还不能确定陆朝谈是否和这些人真的有牵连,还是说是因为陆朝谈为了救她才牵扯其中的,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意气用事而陷陆朝谈于不义。
但是这次,似乎是一个再次接近罪恶真相的机会。如果错过了这一次,荣静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为陆显日沉冤得雪。
“朝谈,我……”荣静宁的话尚未说完,就被陆朝谈狠狠地打断了。
“张启升生日当天,会有很多人来参加他的生日宴,那些人身份或黑或白,鱼龙混杂,就凭你荣静宁,想要在那些人精手上找到线索,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你不但会搭上自己的性命,还会连累我跟你一起陪葬。”陆朝谈难得用这么恶劣的语气和荣静宁说话,甚至呛得荣静宁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朝谈的语气才终于缓和了下来:“静宁,你之前既然愿意相信我,就请你再相信我一次,很快,我就可以给你一个最正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