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乐泉跟着郑爵上了他的法拉利。
她摇下副驾驶车窗,“矜矜,真不跟我们走?”
商遇城就站在梁矜上身边,不冷不热地提醒郑爵,“这里停车不能超过60秒。”
郑爵哈哈朝他们摆了摆手,就启动了车子。
“商遇城,我们可是把梁矜上完整地交到你手上。”乐泉朝着梁矜上坏笑,“明天我上班可要看到完整的她啊!”
商遇城将梁矜上肩膀一搂,拐向自己的车。
还要怎么不完整?
两年前该做的他都做过了。
再说……今晚他能做什么,嗯?
商遇城说回云水公馆,梁矜上坚持要回观澜庭院。
他不置可否,只道:“我不睡你父母的主卧。”
观澜庭院只有两个卧室,他这是要求跟梁矜上同住一屋的意思。
梁矜上才不上当,“那你睡沙……”
她顿住了。
家里的沙发已经被丢掉了。
新沙发还没时间去挑。
她定定地看了商遇城数秒,差点被他绕进去了,“为什么不是先送我回家,你再回自己家?”
商遇城直言不讳,“你那个家显然安全系数太低。从今以后,只要你要住在那儿,我都要陪着。”
跟云水公馆当然比不了。
但观澜庭院也是24小时安保的高档小区。
这次事情后,她把南意和南文谦的钥匙都要回来了,计划接下来还要换个门锁。
有什么不安全的?
至少比跟商遇城共处一室,危险系数要低很多。
但商遇城决定的事,显然不是梁矜上非暴力不合作就能改变的。
总之,他还是跟在她身后上了楼。
打开门,梁矜上一个转身,撑在门框上,把商遇城堵在外面。
她郑重强调:“商遇城,这是我家,你得遵循我的规则,明白吧?”
商遇城似笑非笑地盯了她一眼。
而后随意地把她的胳膊往上一拨,她撑在门框上的胳膊不受力,顿时重心一歪,被商遇城接到怀里。
他干脆利落地将人横抱起来,踢上门。
客厅里没有沙发,他就直接把梁矜上抱到了卧室,扔在床上。
商遇城俯下身来,撑在她脑袋的两边,“你的规则,现在可以说了。”
雄狮在抓到羚羊的时候,不外乎也是这样,拿爪子按着,再低头寻找从何处下嘴。
他摆出这么个准备开饭的姿势,让她怎么说?
太危险了。
商遇城此时盯着她的眼神比狮子还危险!
识时务者为俊杰。
梁矜上从商遇城撑起的胳膊下面钻出来,“这个房间有你的衣服,给你睡了,我去睡我爸妈的房间!”
说完,去衣柜找自己的睡衣。
一打开柜门,看着占了半边柜子都是商遇城的衣服。
她有一瞬间怔楞。
其实,在他送出房子后他们短暂相处的那几天,她是真的以为,他们至少会有一段美好相处的时间。Μ.
商遇城翻到一边,仰躺在她床上,听她半晌没动静,“还不去洗澡?”
梁矜上回神,拿出自己的衣服,抱着就要跑出去。
匆匆瞥一眼商遇城,他躺得倒是很自在,两条大长腿支在地上。
最重要的是,他穿着外套就往床上躺了。
大概没几个女人能忍受。
梁矜上深吸几口气,还是站住了,“商遇城,我家的家规第一条,就是不可以穿着外套往床上躺。”
“如果真的舍不得走……”商遇城的胳膊挡在额头上,嗓音很淡,却充满暗示,“可以留下来,不用找理由。”
一只占了鹊巢的鸠,还能这么嚣张欠揍!
梁矜上转身去了主卧,眼不见为净。
她洗完澡出来,发现那只鸠洗完澡,又坐在了主卧的床上。
梁矜上:“有事?”
商遇城低着头玩手机,说得干脆,“没有。”
“那你……”梁矜上不解道,“那你回你的房间去睡觉啊!”
商遇城放下手机,抬头问他,“你要睡了?”
梁矜上点点头。
虽然她不会痛经,但生理期第一天,难免有腰酸不适,想早点休息。
商遇城站起来,就来拉梁矜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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