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的是哪里话,今儿是父亲大寿,做女儿的总要聊表心意才对。”秋叶钰涧笑的仿佛没有看见周围异样的目光。
有怀疑,有疑惑,有好奇,有看好戏,有期待……她心里冷笑,或许在很多人眼里她就是大字不识的人吧。茹娉一听她题词有些惊讶,之前不是说好唱曲儿了么?真是怪异,她之前可是仅会写自己的名字罢了,现在说写贺寿词怎么看都觉得她是不是傻了?
不过这情形也正中茹娉的下怀,她轻声道:“父亲,就让姐姐写吧,这都是姐姐的心意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茹娉就是一位乖巧善解人意的女子,秋叶钰涧只是淡淡看她一眼并不作声。
下人们已经将笔墨纸砚伺候好了,秋叶禹城看木已成舟只能妥协道:“好吧,给为父写个寿字吧。”秋叶钰涧走过去一手拉起云袖,一手提笔蘸墨,凝聚少刻便挥笔而下。
这里有文官在内,一看她那提笔的架势就知道秋叶钰涧会写字,看她步伐稳健,手腕用力走势可以看出是个高手,没有下苦工也不会小小年纪就会手腕用力均匀,写的一气呵成,这写出来的字想来也是极好的。秋叶禹城站在旁边,原本打算若是这字写的见不得人他就赶紧收起来,可是一瞧忍不住赞叹道:“好字。”‘啪’放下毛笔,秋叶钰涧瞧了瞧宣纸上的字露出微微失望之色,她虽说练习了多日,可是依旧没有到以前的那种地步,让她有些不满。
只见宣纸上写到:
寿老当年起等闲,几多辛苦化甘甜,忠诚德厚为人颂,善目慈眉品自谦。松桂风中逢鹤信,花和月下见龙颜,女儿共取长流水,遥拜南山最顶巅。“好字,好字,竟然是葛章的字!”有人上前一观便惊叫出来。
须知葛章的狂草不是寻常人能够临摹出来的,更别说写出几分神韵,就连当今圣上也差火候。
然,他们瞧见的不仅是神韵相似,每一笔一划都十分极为如出一辙。众人一听是葛章的字,纷纷上前一观。
有人叹道:“没有想到秋叶小姐小小年纪竟将葛章的字写的如此到位,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他们早就被葛章的字体吸引,已经看不见上面到底写了什么,随后才有人道:“好诗。”那些善言诗词的官员对秋叶钰涧的印象大为改观,将她这一手字和诗夸得上天似的。
那些女眷中有些千金也有临帖,知道葛章的字体极为狂草,不是寻常人能够写出一二来的,更别说临摹,感觉就如同照猫画虎,写出来也让人耻笑。茹娉还打算看秋叶钰涧自不量力的出丑呢,结果没有想到不仅没有出丑,还受到不少称赞,一时间心里纳闷上前一看,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东西。
当然,茹娉不会表露出来的,她只道:“姐姐写的真好呢。”“秋叶丞相好福气,令公子们一表人才器宇不凡,两位千金能文擅‘舞’让我们这些人好生羡慕啊!”秋叶禹城笑的合不拢嘴,茹娉的惊艳在他意料之中的事,但他没有想到是秋叶钰涧的惊人题字。
这丫头当真是看不出来还留了一手啊,莫非之前说不会写字是骗他的?虽然心里生疑,但有了这回为府争光的事,他就不计较了。五皇子看完字后诧异的看一眼秋叶钰涧,他这才是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对方,不是很好看的女子,却给人一种耐看清爽如风的气息,对于他人的赞扬她自始至终都是噙含微笑,不张扬,不显露。
五皇子眼里闪过饶有兴趣,笑了笑。太子将字收起来:“丞相就暂且割爱,回头孤给父皇拿去瞧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