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璐睡得迷迷糊糊,隐隐约约感受到身边人在颤抖。
她睁开眼,拉开床头灯。
只见季文渊满头大汗,眼睛紧闭,嘴里传来呓语。
他手里攥紧被子,浑身不住地打颤。
方璐慌忙抱住他,急促地小声唤他:“文渊!文渊!”
忽然,季文渊猛地坐起,目光迷离得对不上焦距,他重重地喘息,胸膛深深起伏。
方璐从身后抱着他,一下一下轻抚在他胸口,“没事了没事了!”
见他慢慢平静下来,她下床取来毛巾,擦拭着他额头上的汗,“好久没做噩梦了,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
许久,季文渊呼吸恢复平稳,他再次倒回床中。
躺了没一会儿,季文渊突然一把扯掉方璐的被子,直接扔到床下。
然后拉过自己的被子大力一掀,把她裹了进来。
这才抱着她,气哼哼地再次睡着。
……
季文渊第二天醒来已经十点多。
他起床下地看到沙发上扔着的西服,恼怒地走过去翻出口袋里的小玉兔。
它已经住过五身西装口袋了!
季文渊手里攥着它,顿了片刻,走去衣柜翻出一身休闲装。
今天小玉兔住进了风衣口袋。
方璐见到季文渊下楼,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的样子。
“你不吃饭了?”
“不吃。”
“那我能不能出去了!”
无人回答。
方璐只能看到季文渊大步离开的背影。
……
向峰开车来到一个废旧仓库。
季文渊看了一眼,懒得下车。
不多时,一队人从仓库里走了出来,手里还压着两个猪头猪脸的花臂男人。
这两个人正是那天趴方家院门的流氓,只是现在脸肿得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
带头的男人,三十多岁,长得十分儒雅,但目光中带着几分邪气。
他走到车前,敲了敲车窗。
季文渊拉下车窗,薄唇微勾,“乔二爷,你的人不长眼啊。”
乔二爷狞笑两声,“对不起了,季少,怪我没看住手里人。我已经狠狠地教训过了,季少不满意,您安排,我照做。”
季文渊瞥了那两个人一眼,缓缓道:“乔二爷你的手下,你随意。不过下次再敢找方家人的麻烦,我可就得找乔二爷算账了。”
“季少放心,我的人以后只护着方家人,绝对不会有人找麻烦!”
季文渊没再答话,关上车窗,朝前说道:“开车。”
乔二爷看到季少的车没了踪影,冲到两个猪脸男人面前,一人抽了一巴掌。
“你俩管不住jb,就割了!说你们多少次,想女人去花钱找!”
“这回踢到铁板,知道怕了!你们知不知道季少的外公是谁啊!你俩真tm嫌命长!”
乔二爷越骂越气,又狠狠踢了几脚。
两个猪脸男被踢翻在地,哼哼唧唧地叫唤。
一个手下赶紧出声劝道:“二爷息怒,他俩哪知道方家是季少保护的人!要不借他们几个胆也不敢惹啊!”
两个猪脸男附议着点头,全然没有了那日的张狂。
乔二爷一脸嫌弃。
“扔到医院,伤好了送去码头。”
……
“哎呦!璐璐!”
方青兰的声音在楼下响起。
方璐快步跑下楼,“怎么了姑姑?”
方青兰紧紧地捂住胃,大叫道:“胃疼得厉害!哎呦!璐璐,你快叫辆车送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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