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什么撬墙角不撬墙角的,要是你真有本事任由我怎么撬墙角也撬不走,你没本事那能怪谁?”
“........”
我看着钟婉婉,除了失望再没其他话可讲。
看来以前是我瞎了,竟然一直没发现她是这种爱慕虚荣为达目的不顾一切的人。
我点了点头,“所以现在蒋靖州理都不理你,只能证明你完全没本事。钟婉婉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钟婉婉被我这样一说脸绷紧下来,“谁知道以后是什么样。反正我豁出去了,就算我勾搭不上蒋先生也会勾搭其他更优秀的男人,我一定会过得比你好慕嫣然。”
我摇头,“你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痛,你就不怕再找一个像之前那个玩弄你感情还不给钱的吗?而且你看着我风光我背地里随时会被人算计尔虞我诈的日子你又知道多少?婉婉你听我一句劝”
“够了,你别在这里假仁假义的,你不就是想看着我堕落天天看着你怎样风光吗!”
“........”我呼了口气,“要是你这样想我也无话可说。”
路是自己选的,做男人情妇真正幸福没压力的一百个里面没有一个,大多是表面富贵背地里承受着别人无法想象的压力。
比如我,蒋靖州对我是够好了而且没不良嗜好,但我却还得天天提心吊胆过日子防着陈淑芬的算计,同时还要绞尽脑汁去想法子先下手为强保命。
就算真赶走了陈淑芬,也未必不会有下一个。
那些官太太富太太,都是表面贤淑温柔不管老公,但背地里搞小动作算计情妇,一个个做得比专业杀手还厉害。
钟婉婉走后我回到了别墅里面。
蒋靖州看着我轻勾唇角。
我一肚子憋闷的把手袋丢在沙发,“你笑什么。”
“现在知道我稀罕了。不过来取悦我,就不怕我跟其他女人走了。”
“........”
死不要脸的。
我哼一声,“那你就跟别人走好了,最好以后别过来,省得我天天不是要多做一个人的饭就是要多洗一个人的衣服。”
蒋靖州起身拉着我手从背后环抱住我。
他脸埋在我耳朵,陪我一起看着外面院子灿开的玫瑰花。
“今天吃什么。”
“鱼汤,不过豆酱罐头拉不开,本来想出来叫你拉的。”
“嗯,你鱼汤放豆酱做什么。又想搞黑暗料理了。”
“.......你做的才是黑暗料理。”我抬起头看着他,“又不是只有鱼汤,我还打算做一个炒鸡翅。”
“叫老公,叫了我进去帮你开。”
我耳朵有点红,“那你别开好了,大不了一起都别吃。”
蒋靖州笑,俯身把我抱了起来往厨房走。
他最终给我打开了豆酱罐头。
我见鱼汤快要滚出来了就去翻,不想被他看着就让他却切姜片。
我盖好盖子时他正切着姜片。
他真的不像是活在厨房的人,切块姜样子还是以往的高高在上总裁样,完全没一点家庭煮男气息。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他侧头看我,“给我挽下袖子。”
我看他衬衣袖子,快要碰到砧板了。
我点了点头,将他的袖子挽起到他的手臂处。
他靠过来吻了吻我额头。
我有种希望想时间在这一秒停止的想法,永远跟他这样平淡而温馨的过下去。
但那似乎又不可能。
一周后蒋靖州带我去看舞蹈表演。
不是那种脱衣舞而是正规优雅的舞蹈,在一间著名歌剧院里面看,他有个爱好喜欢看人跳舞,就像是有人喜欢种花有人喜欢养鱼一样。
我以为有这种爱好的人挺少,但来了看见周围都坐了不少观众,看来还是挺多的。
舞台上分次走上一个打扮欧典或古风的漂亮女人翩翩起舞。
现在场上一个穿着深绿色长裙的女人在中央跳,随着她的动作那裙子袖口时而飘开时而落下,像是孔雀盛放屏又像是烟花璀璨绽开。
我看着看着也入了迷。
很高雅的一种艺术,难怪蒋靖州他会这么喜欢。
就在我和蒋靖州都看得入迷的时候,在门外等候的周年走了进来,弯身在蒋靖州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话。
蒋靖州的脸色变得阴沉。
他点了点头低语说了两句,周年便退了下去。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问。
“没什么,公司上的一点小事。”
蒋靖州讲。
我没怀疑,点了点头继续看舞蹈。
下一个出场是一个穿着粉红色九尾拖摆的女人,她头上戴着粉色羽毛,在舞台上转动身子翩翩起舞。
但她的技术很生硬,好几次卡顿,跟前面那些根本没法比,好像是这几天强行练的。
我跟蒋靖州坐在第一排,当那女的停下对着观众微笑的时候我怔住了。
竟然是钟婉婉。
钟婉婉她怎么会到这里来跳舞了?
我听见拍掌声。
我转头看着蒋靖州,竟然是他在含笑拍掌。
钟婉婉对着蒋靖州腼腆的微笑一下。
我感觉自己的心被针刺了一下。
离开的时候蒋靖州让我先走。
我拉着他问,“你不陪我回去吗?”
他低头看着我的手,“我还有点事,你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我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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