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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被他用手弄得湿了一地,整个人靠在他怀里才得以站稳。
他又把手伸进我胸口,抬起我下巴要吻我。
可我刚刚完了一次,实在没精力立刻进行下一次,推开了他按住我下巴的手。
“我想休息一下,好不好?”
“叫谁。”
“你。”
“我是谁。”
“蒋靖州。”
“我看你想我把你扒光了丢下去。”
“.........老公。”
他难得的笑了声,拇指按开我的下嘴唇,“也就逼急了你,你这张嘴才知道听话。”
我对他是那种又恨又不敢招惹的心态。
我知道他不舍得把我扒光了丢出去,他占有欲强的可怕,连我穿件露胸的去参加晚会都要我换了才给去。
可他折磨人的办法很多,关上房门在床上,只有更叫人难受的没有最叫人难受的。
所以很多时候在他威胁我我都不得不顺从他。
借着月光,我看着他衬衣里面若隐若现的古铜色胸肌。
我突然有些无厘头的伤感。
“要是我不回来,你会不会信了那男人的话认定我是想包养周承志不成意外失足死的?然后因为夏雪茹她大仁大义,你再娶她做妻子,彻彻底底忘了我这个人?”
“我从来不彻底信任何人,那件事不止一个调查,一个明面的几个暗下的,有时候装装傻总有意外收获。”
“除了你。我信你。”
我抬起头看着他。
我才发现自己太低估他了,原来他心思那么缜密。
夏雪茹自以为收买了蒋靖州请的调查人员就能偷龙转凤,却不知蒋靖州背地里还安排了几个去调查,明面的那位不过是拿来钓鱼的罢了。
夏雪茹自以为自己段位高超,但在蒋靖州这种混迹商场的男人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就算我不回来,蒋靖州也会知道是夏雪茹杀的我,夏雪茹根本骗不了他。
不过现在这样是最好的了,我平安无事,夏雪茹这灾星走了,日子仿佛将永远这样平凡安定下来。
可不知为何,对于夏雪茹这个人,我还是有很严重的危机感。
蒋靖州他按住了我的手腕,我低头看着,他把我手放在他那里。
硬得像是石头,隔着西裤我都感到明显的滚烫。
我吓得本能的缩回手。
“等不及了,怎么办。”
我看着被他扯下来丢到地面的白色内裤,红着脸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解开皮带,板起我的一条腿挂在腰上,直接就撞了进来。
这个位置太近,我连小腹都有感觉,难受之下抱住了他的脖子,咬紧自己的嘴唇。
“不要,要是思思回来”
“回来会有车。”
他捧着我的脸吻我脸颊。
蒋靖州他虽然需求强,可理性非常强,要是蒋思思在他从来都是一个好父亲展现出正经的一面,只有两人去了客房关上门才会动手动脚说荤话。
像这次,他也是见载蒋思思去玩的车开走了,才碰的我。
他的稳定让我感到无比的踏实。
以前我跟他几乎隔天做,这次几天没做他好像要把之前的都补上一样,压着我不停的发泄。
等结束的时候是九点二十,蒋思思快回来他才饶了我,两人去卫生间快速的洗了个澡。
........
第二天早上因为累我睡得特别香,最后是感觉有个肉呼呼的东西爬在了我身上,我才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对上的是蒋思思那双萌萌的大眼睛。
“你干嘛趴我身上啊。”
“我要看看妈妈有没有白头发。”
“白头发?无端端找这个做什么。”我昏昏欲睡的问。
“因为我跟穆婷婷说了,这个星期我们做小医生,谁帮到的病人最多谁就是赢。要是妈妈有白头发我就给妈妈治,治好就算一个。”
“这样啊,那要是有你打算怎么治啊?”
可别告诉她用墨水笔染黑。
“拔掉!”
“........”
这听起来怎么比染黑还黑暗。
被这丫头折腾一番我睡不着了,只好掀开被子下床。
我换了身衣服后就收到个电话,是张楚楚打开的。
“嫣然啊,明天晚上是同学聚会,你会来的吧?”
“同学聚会?那好吧,我明天过去。”
以前上学时候有几个挺好的朋友,但因为大家工作不同又不是特别好,就一直没联系,免得骚扰了人家。
现在有聚会了,大家聚聚也好。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这次聚会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仿佛会发生什么意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