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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为他不高兴我为他夹菜所以给了他女儿,心里失落,放下筷子没有再继续。
这顿饭气氛怪异,只有蒋思思吃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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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蒋靖州怪异的婚姻关系就这样持续着,不知何时是终点,是否有终点。
但他没有再试过夜不归宿,也没有传出绯闻,除了他承认不爱我了之外,我们之间和以前恩爱似乎没有任何不同。
今天我去超市买东西打算去爸妈家看看他们。
这间超市卖的都是进口货,因为价格贵所以人很少,连收银都不用排队。
我离开路过一间名牌专卖店的时候,听见有女人的哭声,而且声音竟然出奇的熟悉。
我拧了下眉继续往前走,看见消防楼梯那里有人在哭。
“他爱我?他根本就不爱我!他找我就是为了气他老婆而已!”
“我帮他做了那么多事,帮他演了那么多场戏。现在好了,他嫌我烦给两百万就打发我走说不要我了!他压根就没有把我放在过心上!”
“好了好了,别哭了。睡都没睡过你给两百万你还想怎样?而且那位是我们这些人能招惹的吗?小心墙头有耳。”
“有人听到那就让她听啊!我没什么怕被听到的!”
我往里面瞄了一眼,一个女的正在安慰另一个在哭的女人。
我万万没想到,那个哭得厉害的女人竟然是蒋靖州的那个新欢。
她刚才说,他找她只是为了气他老婆。
是我吗?
我感觉脑子被人砸了一下,整个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
她们发现了我,那哭着的女人立刻收敛了娇气,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
她一脸的心虚与恐惧,接着就踩着高跟鞋绕过我走了出去,另一个也鬼鬼祟祟的跟上。
“站住。”
我看着她们的背影。
她们停下,我走上去。
“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仿佛知道蒋靖州很多秘密。”
那女人红唇有点颤抖,“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跟蒋靖州早就分手了,他看上场子里面的樱桃,我也早就找了新码头。”
“是吗?但你好像很怕我,像在说谎。”
那女人看着我脸,“我怕你什么?现在我跟蒋靖州一拍两散,难道你敢当街打我吗?你要是敢打我我能告你到警察局去。”
难道她是怕我打她所以才紧张?
刚才她在走廊说的话其实不是说蒋靖州而是抱怨她现在的金主?
她同伴讲,“蒋老板现在新宠的是樱桃,你冤有头债有主也应该去夜总会找樱桃。”
樱桃。
又来一个樱桃。
我心里一阵无名气,原来蒋靖州又来了个新的。
“既然你们不是有什么瞒着我,那当我打扰了。”
我绕过她们往前走,蒋靖州有新欢,叫樱桃,这些词语在我脑海里面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像是熊熊的烈火,烧得我心口都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