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虹今年六十五了,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大衣和白色高跟鞋,保养得好并没有一点驼背白发之类的老态,转身看着我。
我喊了一声妈。
她默嗯了一声。
到了她卧室,她坐在了古檀木的椅子上拿着杯茶低头喝,我低着头站在她身边,等她喝完我把手里的白丝绸帕递过去。
她摇了摇头,我就把这块帕放在了桌面。
“刚才我收到了一封信,你想听听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信里面写的是什么,但我清楚写信的人与陈老刚人回来的女儿陈雪茹有关系,对吗?”
“你倒是有几分小聪明。”
我垂着眼眸不说话。
“陈雪茹在信里面说,要是你肯演一场戏跟靖州离婚的话,那她就去她父亲书房偷那份文件交给靖州销毁。你应该清楚,靖州现在面临着两难的困境,一是这些东西传出去坐实破产坐牢,二是交出80%的股份,但交了这80%公司就等于拱手于人,再且谁都无法保证陈老不会再拿着这些威胁靖州给更多东西。”
我点头,“妈,我明白。”
“我身为靖州的母亲,不管从哪个角度肯定希望我儿子平安无事并且分毫不损,而最有利的办法是陈雪茹讲的去偷窃这个办法。”
我咬住嘴唇没有说话。
秦芳虹叹了口气,握住了我的手,“妈知道你心里舍不得靖州舍不得现在的荣华富贵,你放心,事后妈会偷偷叫人给你一笔下半辈子无忧的钱作为补偿。”
我含着泪水抬头,“就算靖州他是个穷光蛋我也和他在一起,我不爱他当初就算他世界首富我也不稀罕。但我还是选择答应妈你说的,但只是因为我舍不得看着他坐牢,舍不得思思没有了爸爸。”
秦芳虹被我的话触动,她似乎没想到我只是单纯的爱蒋靖州,从来就不是因为他带给我的荣华富贵。
她感概的点了点头,“你是个好孩子,之前妈对你有很多的误解。你能舍弃自己成全大局妈十分感动,事后的钱你也一定要收下,是妈的一点心意。”
我点头,“我知道了妈。”
我魂不守舍的离开秦芳虹家,外面花园是郁郁葱葱的草田小道,地面的鹅卵石被蒋思思拼凑成了各种动物可爱形状,有小猫有贝壳有老虎,让我想起了蒋思思。
那场戏一旦演出,我就再也不配做她妈妈了。
我又想起了蒋靖州。
我也很快不配做他妻子了。
我指甲死死的卡进手心的肉里面,才忍住那股想大哭的冲动。
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傅景成公司。
因为我跟蒋靖州误会解开,他也就卖了我个面子叫助理打电话去傅景成公司说让傅景成复职。
我去到傅景成公司,在傅景成出来的时候故意走到他身边脚一歪。
“哎呀。”
傅景成扶住我,他或许是见我身影漂亮华丽没有冲我发脾气,“小姐你怎样了?没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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