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傅景成有没有碰过。
我想答没有,可现实又告诫我自己现在在扮演的角色,最终我选择了沉默,就静静的看着他。
我的默认,他的眼睛突然卷起了惊涛骇浪般的情绪,扯着我的手腕将我往地面丢去。
“额!”
我感觉脊背的骨头要断。
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他在解皮带,我见过很多次他做这个动作,或者急切或是粗野或是温柔,唯独没有像这次一样,是完全的出于恨与宣泄。
今天他毫不留情,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个噩梦。
........
蒋靖州带我回家,我们曾经的家。
我身上裹着他的西装外套,因为里面连衣裙的上本身脱的时候被他撕出了一个口子,露出一大半的背,见不得人。
看着客厅里面的装横,我心情复杂。
“去换身衣服。”他看着我,“楼上你的东西还没扔。”
我点头,往二楼走去。
好在他还给我几分面子,没有让我穿着这身衣服难堪的走回我爸妈家去。
我走到楼梯中间,蒋思思出现在拐角,手里拿着一个装了奶粉的奶瓶,黄黄跟在她的后面。
我看见她欣喜又尴尬。
蒋靖州带我回来前我问过他,他很不耐烦的说去朋友家玩了下午五点才回家。
没想到竟然提前回来了。
“哼,谁准你进我家里面的!”
蒋思思丢了奶瓶叉着小手生气的走到我身边,接着就推我,“不许你进我的家里面,还有不许你穿爸爸的衣服,你这个坏人!”
她一边推我一边要扯掉我身上的西装,我握紧衣服就顾不上被她推,要不是蒋靖州走上来搂住了我,恐怕我真的要被推倒到楼下。
“爸爸带她回来有分寸,你一边玩。”蒋靖州讲。
“分寸就是一把尺,有一把尺和这一件事情没有关系!总之我就是不许这个坏女人进我的家里面!”
蒋思思不听劝,依旧要推我下去,一双大眼睛气得红通通的。
我的眼睛也红了起来。
“蒋先生。”
一个保姆走上来,蒋靖州看着站在我脚边使劲推我的蒋思思,“抱小姐出去玩,一会我出去找她。”
“好。”
保姆抱起蒋思思往楼下走,蒋思思不愿意踢着脚啊啊的大叫。
但很快她的声音我就听不见了,我只感受到脸上泪水划过我嘴唇,瑟瑟的苦咸味。
“心痛?”蒋靖州他放下手,冷冷的动了动唇,“你也配。要是你有点当妈妈的良知,也不至于搞出这种羞家的事丢人现眼。”
“我没有!”
我忍不住咆哮。
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我不过是想保护他们而已,可为什么要我承受这么多的误解这么多的伤害。
“我还没瞎,那天你说的做的,我记得清楚。”
提起那天的事,他的语气更加冰冷。
我有一股冲动想告诉他那件事的真相。
要是他知道了我没有出轨,是夏雪茹拿着那份东西逼我假装出轨她好趁虚而入。
那他会怎样?
他会心疼吗?还会骂我吗?
我不知道,我只清楚我没办法告诉他,我不能告诉他。
我咬紧自己的嘴唇,任由泪水掉下来,偏过头一言不发。
蒋靖州他很厌恶这种态度的我,突然就发了怒,不顾我愿不愿意扯着我的手腕往二楼脱,我穿着高跟鞋几次磕到砖头刺重的疼痛,等他扯我到二楼的时候我双脚已经痛得似乎没有了知觉。
我照他吩咐的换上了一条新的裙子,在镜子前把长发都抚到了脑后。
“收拾几件东西,明天陪我去出差。”
我扭头看着站在窗边的他,他眺望着外面的花园,蒋思思在游泳池的草地边生闷气的拿着个小铲子铲泥土,黄黄在扒土,好端端的草地出了几个大泥坑。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