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今晚玩游戏。”
“什么游戏?”
“当小奴隶,要是不调教的话。那还玩什么,嗯?”
“.......”
我脸变得潮热,浑身一激灵。
都说没亲眼见过猪跑也在电视上见过,那些东西我也在各种渠道看到过。
大致就是用各种工具虐待被虐一方,有这种癖好的会很舒服,可要是没这种癖好就是单纯被虐待!
“我去叫人预定房,今晚过去。”
我内心惶恐,摇着头,“不要,不要做这些好吗?我怕痛。”
“自己答应的事也不认吗?”
“可是”
虽然我一直放低架子哀求,但他都没有要松软的意思。
好在上天好像给了我面子,蒋靖州丢在那边桌面的手机响了。
他松开我走过去接电话。
我看着他在内心祈祷几万次,千万要叫走他叫走他叫走他!
“嗯,我现在过去。”
他语气有些不耐的挂了电话。
我欣喜的差点要跳起来,但怕他骂我就闭紧了嘴巴。
我往他走过去,“你要出去吗?”
“那边有点事要谈。”
“公事要紧,你还是快去吧。”
他把我搂进怀里,低头吻了我的鼻子,“少装蒜,你的心想什么我一清二楚。今天做不成的,明天晚上继续。”
“.......”
他要不要这么变态!
不过有一天时间给我周转,说不定我能想到一个让他没了那念头的办法。
蒋靖州离开后我心急如焚的坐在沙发上。
怎么做才能逃过一劫?
我刚倒了杯茶就收到我妈的电话。
我妈在电话那边讲那些人都走了,让我不用担心。
“嗯,他们走了就好。”
“嫣然啊,你是怎么筹到这么大一笔钱的?是问人借的吗?要是问人借那得想个法子还给人家啊。”
“不是借的,是,是”
我想了想,“是蒋靖州他妈给我的,她知道我跟夏雪茹的事,原本就答应演戏后会偷偷给我一笔生活费。”
“哦原来是这样,那妈就放下心了。否则欠下这么大笔钱,就算是朋友的不上来追债也迟早也还给人家,一两年内自己又没这把握,迟了又对不住人家,可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嘟嘟嘟——————-”
那边的座机电话又响了起来。
“妈那边有电话,钱我已经想办法还上了,你不要再担心了。现在我在外地办公司的事,要是回去了就给你打电话好吗?”
我挂了我妈的电话走过去接。
“是蒋太太吗?”
是司机的声音,似乎有些匆急。
我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蒋先生他路上遇到车祸了!”
“原本是跟副总去工地管一名建筑工人受重伤给家属赔偿这件事,路上一台面包车撞了上去,蒋先生他们的车子被撞到一边的栏杆上,现在两个都送去了医院!”
“什么!”
我的理智在这一秒通通破裂,手里的话筒啪一声跌倒在了桌面。
我赶去医院,一个我不认识四十多岁的男人在跟交警交涉,或许是见证者。
我踩着高跟鞋走过去。
手术室的门紧闭,有一名护士路过我也顾不上她是谁就拉住,“里面的人怎么样了?伤得严重吗?头有受伤吗?”
“太太我也不清楚,这些事要等医生出来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也是这间医院的不是吗?”我急得落泪,“那他来到时候是什么样你总知道了吧?身上有很多血吗?”
“哼。”
我听见一道熟悉的清嗓音,满张脸都是眼泪的转头,蒋靖州正站在我身后。
他和往常一样,西装革履,往我这边走过来,头上身上都没有任何伤口。
“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会这样?”
我走过去伸手摸他的脸,“是伤到后脑勺了吗?脑震荡吗?还是森林脑炎?”
他握着我的手,“你知道的病不少。但你的反应,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