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慕小姐你放心好了,会有人捐血的,那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要是你有什么事我不好跟严哥交代。”
“义捐怎么保证会有人捐?总之我一定要下车去,你不载我去我就自己下车去!”
我直接要开车门,司机吓了一跳连忙把车急刹在一边。
司机扭头看着我,“怕了你了怕了你了,慕小姐我送你去就是了,只是我该说的都说了该劝的也劝了,要是有什么也别赖我。”
到了一院,我急忙的往ICU走去。
但奇怪的是,那里没有亮着红灯,就连走廊灯都没开。
说明里面没人。
一个护士路过我拉住她,“里面车祸的病人呢?”
“车祸的病人?你就是那个车祸病人的家属?”
我点头,“我是他的妻子,他怎么样了?我是来给他献血的。”
“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早死了,都火化几天了。不过你来可以把医药费交了,医院头疼着去问谁要呢。”
“什么。”
我差点跌倒在地面,但跌入的是一个熟悉的怀抱。
我转身,那一瞬间眼泪就掉出来了。
护士见我不问就推着车往前走。
蒋靖州他的手轻抱着我的腰,我跟他已经两个多月没见。
他和以前一样好看,但他的眼睛里面的倦态很深,似乎这两个月都没有笑过,没有休息好。
“还要躲吗。”
他擦掉我脸颊透明的泪珠,声音无尽的嘶哑。
“要我用这样的办法才听话,是不是太娇气。还是惯坏了。”
“现在你知道了,你知道我没死,那你要再给我补一枪,再让那些男人来强暴我吗?”我哽咽的问他。
“不,以后我不给谁欺负你。”
“谁都不行。”
他将我搂紧怀抱,下巴压在我的头顶,抱着我的手臂收得很紧,“我都知道了,为什么瞒我。”
“你知道了?”
“嗯。鱼店的老板不小心把录音器落在了鱼缸里面,我听见你跟鱼讲的话。”
我心里那根防线一下子断开了,我在他的怀里崩溃的大哭起来。
他身子绷得很僵硬,我知道他也不好受。
可是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他知道了,也改变不了夏雪茹手上有足矣让他致命的东西不是吗?
一个护士推着装了很多回收酒精瓶的车过来,我使劲推开他的怀抱,讲那些酒精瓶通通推到我和他二人之间的地面,在酒精瓶碎之前大步跑了跑去。
我兜兜转转,跟一个疯婆子一样跑回了那间院子里面。
我不知道蒋靖州有没有追上来。
我坐在沙发上,心里乱得像一团麻线。
他说他知道了我是在骗他,知道了我心里是爱他的。
可那又怎样?
能像是吵架的小情侣那样,恩恩爱爱在一起吗?
我和他之间有着一条无法跨越的界限,叫做夏雪茹。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洗澡的时候拉开窗帘往下面看,门外站着一个黑影,他在漆黑的路灯下低着头吸烟,橘黄色的亮光将他俊俏的脸照得模糊,地面几十根烟头。
他时不时的抬起眼往二楼关了窗帘的卧室阳台看去,又颓废的看回地面。
他站了多久了。
我不忍心,立刻就走下去开门。
他看见我打开那扇门的时候怔住,将手里的烟丢了,走到我身边吻住我的脸搂住我的腰索要我的嘴唇,一步一步将我压在了一颗树的树干上面,我满腔是他带给我混重的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