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结婚后的那段日子,蒋靖州每晚都会和夏雪茹躺在一张床上,就跟当初我和他一样,他会抱着夏雪茹吻她额头。
不管有没有用心,都是做了。
那种感觉,像是无数根细小的针头在插我的心。
我无声了很久,才点头和医生说好。
.........
蒋靖州结婚的那天,我去医院给我爸送饭。
到了我爸的病房,我把饭盒放在桌面打开,不锈钢饭盒里面有两层,一层装着粥一层装着青菜。
“爸我给你熬了瘦肉粥和你喜欢的大白菜,我喂你吃吧。”
“嫣然啊,食堂里面就有这些,下次不用再专程在家里煮。”
我抬起头按住我爸的手,他的胸口手臂贴了很多我叫不上名字的仪器,“医院的食物听起来健康,但我尝过了,肉都不新鲜而且加了很多添加剂,都是为了赚钱。我来回一趟也不远,而且现在还没有找到工作,不累。”
我爸欣慰的看着我,又叹了口气,“嫣然,今天是靖州他结婚的日子吧?”
我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刻彻底僵硬住,僵硬得像是在哭。
我爸见我这样立刻就不说了,看向了那碗粥,“好,那爸趁热吃点吧。”
“嗯。”
我回过神,拿出一个不锈钢碗用勺子把饭盒里面的粥勺过去,但全程手都在发抖,心酸得厉害,似乎下一秒就忍不住要哭出来。
离开的时候我走在医院的花园,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
脑海里想着,现在他们在那边教堂举行婚礼了吗?蒋思思会跟上次她结婚一样穿上一条漂亮的白裙子当花童牵着夏雪茹的裙摆,等仪式结束的时候高兴要夏雪茹抱,叫她妈妈吗?
接着全场人鼓掌庆祝。
我自嘲的苦笑,感觉脸上有些温热,拿出一条手巾擦了擦眼角。
但突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往我这边冲过来,嘴里嗷嗷的叫着,面容狰狞像是要杀死我一样。
我吓得站在了原地,很快有两个像是那女子父母的老人过来拉住,差几厘米就扑到了我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小姐真是对不起,我们的女儿她脑子有点问题,看见拿印有栀子花图案的手巾就会发病要打人砸东西,小姐你看在我们这么老的份上就卖分薄面,不要怪她。”那老奶奶恳求的看着我。
我连忙把手巾藏在袋子里面,“我没事,既然这样你们快带她去治疗,现在医学发达一定可以治好的。”
“谢谢,谢谢这位小姐!”
那两个老人拖着他们女儿抱歉的往前走。
我并没有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怕继续遭到攻击换了一条路走。
但却冤家路窄。
我被夏雪茹的一个助理给拦下了。
“慕嫣然小姐是吗?我们陈小姐说了,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想请慕嫣然小姐去个地方看看现场直播。”
这个助理以前是夏雪茹的保姆,后来跟夏雪茹进公司混了个助理的职位,工资比当保姆时高多了说出去也没那么卑微,但工作还是跟以前一样,服侍夏雪茹,当夏雪茹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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