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怀抱里扭动身躯,可怎么看都像是撒娇扭捏,而不是挣扎。
我停下挣扎抬起头看着他,“可要是你妈问起怎么回答?她不知道你身体情况,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要是我们不听她会不高兴的,再怎么说她都一把年纪了,我们就不要气她了。”
“看来你对我身体情况清楚得很,所以从来不担心。”
“无耻。”
他笑着抱我更紧,“下次见了你就说你照做了,她又不待我们房里,一个星期一次还是一天七次,她知道不了。”
“今天就想要你七次。”
“谁要给你七次!”
“给,一定要给。”
他二话不说就打横抱起了我往里面走。
我完全不敢看打理家务的那几个保姆看见会是怎么目瞪口呆,就只有抱着蒋靖州的脖子把脸深深埋在他锁骨。
只在路上听见几声好像是扫把还是鸡毛棍子跌倒在地,或者匆忙转身弄得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
.......
“这条裙子不行,太浮华。”
我看着小宁递给我那条深蓝色的晚礼服。
今天我要去见一个故人,打扮得华丽奢侈自然是要,我越高贵越显得她落魄卑贱。
当初她仗着权势压我侮辱我,今天我通通还还回去。
但不能穿得太夸张,显得刻意。
现代社会显摆不是在大街穿着闪闪发光的晚礼服鸡蛋大的钻石项链,那会被人笑死。
只有普通又高雅的衣服,脖子或者手指带着低调而价值连城的珠宝,才算是上流人物。
“可太太您说要一条高雅的,我看这条就很高雅。”
“这些是穿去晚会的,不是日常妆。”我握着小宁的手指,“你来这里不久难免不懂分,还是我自己换吧。”
我起身自己走去衣柜。
以前我印象里面的衣柜就是一个一两米宽三四米高的柜子,而这里的衣柜是整整一副墙环着,每个格子里面放着不同风格的裙子衣服,空地的位置几个玻璃柜放满了手提包和鞋子之类,这些是在用的,要是穿过五次以上不是非常珍稀会塞进一个大柜子里面永久闲置或者拿回销毁了。
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奢靡至极,我并不主张这样的生活,可到了外面要是不讲究排场,一个知名企业家的老婆一件衣服穿了十多次还穿,或者闲置的拿去卖,那会被人笑掉牙,各种是不是亏空是不是经营不善的谣言相继而来。
我选了一条深红色的七分长裙,让小宁给我烫烫后面的直发再化了个同款红的红唇装。
穿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拿着深黑色的皮包我坐上车离开。
“蒋太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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