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攀着他肩膀,哀求。
他额前已经冒了细汗,不耐烦的反手抓住门一脚踢上,砰的一声。
在这里被他占有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第二天我偷偷摸摸去一间私立医院做检查。
“医生,我的身体有问题吗?”我问女医生。
“蒋太太你的身体并没有任何问题,当初流产确实大伤但因为保养了几个月已经和正常女人一样,您放心好了。”
“可为什么我跟我先生这么久都没有孩子?”
“这其实也不是很久,两年都没有孩子才应该进行不孕检查。蒋太太您别太心急了。要是蒋太太实在不放心的可以叫蒋先生过来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男方的问题。”
“他?”想起昨晚的激战我的耳朵火辣辣的,“他不会有问题的。”
男人不育那方面一定是有问题的,不像女人藏在肚子里面表面看不出来。
而蒋靖州横看竖看都不像是有男科疾病的人,要有也是那方面需求太强了折磨得她够呛。
女医生有内涵的笑着,“看来蒋先生跟蒋太太夫妻很恩爱。”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
知道自己没问题后我那颗心总算放下,离开了医院。
“太太是现在回家吗?”
我坐上车后,司机扭头问我。
今天晚上我们全家到秦芳虹那里吃饭,每个周六晚上都是家庭聚餐。
但今天我不想去,我想去我爸妈那边陪陪他们。
昨天陈家二老上门弄得他们心情非常紧张,我想去安慰陪伴哄哄他们。
但我话未开口,就卡在了喉咙。
我看见我爸站在一条小巷的路口抱紧一个黑色的皮包袋紧张的左右看,最后拦下一辆计程车坐了上去。
爸他这是要去哪里?
“跟上那辆计程车。”我对司机讲。
我并不是不给我爸妈隐私什么都要知道的人,但我爸神色怪异,我怕他是被人骗或者被威胁,得跟上去看看。
“是蒋太太。”
司机打着方向盘跟上那台车。
过了四十多分钟车子停下在一条偏僻的小农村。
我爸坐的计程车就在前面那树林小路口停下,我爸下了车急忙忙的顺着那条只能走人的小路走进了树林。
我并没听我爸说过他在这里有亲戚,他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我下车悄悄跟上,出了这条树林小路有一条大河,河中间有一座桥,桥对面有一间红瓦房屋子门口堆积满了塑料瓶之类的回收物,我爸已经走到了那间屋子门外敲门。
接着一个三十多岁有两撇胡子看着不善的男人打开门让他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我心里的疑问越来越重,连忙走过了那座桥,想要看看能不能偷听到什么。
我走到那屋子半开的后窗处蹲着,耳朵贴近墙身。
“这里二十万,你,你得记得你答应过的事,一定不能把当年的事说出去!”是我爸略微发抖的声音。
接着是数钞票的声音,那个男人猥琐的笑声,“放心吧阿叔,收了你的钱保证不会把我老子当年看见你在河边捡了一个女婴的事说出去。”
“嘘!”
我感觉浑身在此刻失重,整个人跌倒在了地面。
一块石头被我弄得滑跌下去,砰砰嗒嗒的声音。
“谁,是谁!”
很快二人就跑到了我面前,我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