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梯往下滚,最终脑袋磕在了一根柱子上面。
“妈咪,妈咪你怎么了!”
我连忙跑下去扶起她,看脸双眼紧闭似乎已经晕阙过去。
我连忙抬起头对着二楼喊,“陈妈,陈妈快打电话,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医院的手术室门外,我在门外焦急的走来走去。
家里的保姆陈妈苦婆心的安慰我,“大小姐你不要担心,太太一定会吉人天相挺过去的。”
我抬起眼睛看着那张亮着的红色的灯,没有回答。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门总算打开。
几名医生走了出来,我们走上去询问。
带头的那名医生摘了口罩,但他没有说话,而是摇了摇头才讲,“情况不太好,病人原本就有过中风住院的情况按理说不能受到刺激,而这次应该是受了重大的刺激?所以又导致了中风复发。”
“药物有抗性,这次能不能醒那得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力了”
“什么?那是说我妈妈她变成植物人了吗?”
医生沉重的点了点头,“我们已经尽力了,很抱歉小姐。”
医生对我点了两下头,先后绕过我走了。
我整个人无力的后退,陈妈及时扶住了我,“大小姐。”
“妈咪曾经中过风不能受刺激,那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我?要是我知道她不能受刺激,那我肯定不会把爸爸的事告诉他。”
“那她也不会再次中风导致住院。”
“大小姐您不要这样,太太不让告诉你是怕你担心。而且这次的错也不是在你这里,这么大的事就算大小姐你不说太太也迟早会知道,该熬不住的还是会熬不过去。”
我闭紧是自己的眼睛,脑海里面蒋靖州这个名字再次被放大。
以前我爱他,想起这个名字我无比幸福。
可现在再想起,我就只剩下了恨。
都是因为他,因为他我的父母才会一个死是一个中风住院。
是他害的我的全家人!
我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我一定要让他得到报应!
母亲的事我还没能接受,我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二天我的大伯大伯母前来医院看望我的母亲,还有我的一个堂妹。
他们手上都拿着东西,有的拿着水果篮几袋养生的食材,有的拿着一束花。
他们先后的跟我打招呼,我也一一回应。
我接过我堂妹递给我的那束花,“你们都有心了,快把东西放下吧,别拿着那么累。”
“大伯你们从西郊来这里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一定累了吧?我叫陈妈去给你们煮杯茶。”
陈妈在卫生间里面洗我母亲昨天擦身用过的毛巾。
我往卫生间望去想叫她出来帮忙,我的大伯母喊住了我,“嫣然不用这么麻烦,我们都不累,而且我们有要紧话要跟你说呢。”
我有些不明白,“大妈要跟我说什么?”
站在门边的大伯看似沉重的叹了口气,“二弟他意外走了,这种情况按理说我这个做大伯的不该在这时候说这样的事,可事关二弟的意愿,我这个当大哥的不能不遵守,否则实在对不起二弟在天之灵。”
我垂了一垂眼眸,不太自然的微笑,“大伯有什么话尽管说就好,嫣然都听着。”
“嫣然啊实不相瞒,二弟他在世的时候曾经在公司说,说他膝下没有儿子,要是这辈子都没有儿子的话,那等百年归老了家里的财产就我这个大哥,不能落到了外姓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