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公子如此怂的一面,红叶往他后面站了站,企图以这样的方式挡住自己的脸,真是太丢人了。
“我不管,你必须得给我摆平了这件事。”越凌袖子一甩,双手背在身后,侧身对着公孙尉。
公孙尉拿起笔,淡定的处理着无常门的事,反正这写信的方式一般人都看不懂,索性也不避着眼前这个无理取闹的人。
俞金盏也拿起自己看的兵书,稍微认真点看了起来。
见公孙尉这态度,也不想帮自己摆平这件事,越凌气得脸色通红,眼角闪过一抹余光。
他一屁股坐在俞金盏身边,伸手想去摸摸猎狼的脑袋,而猎狼的脑袋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好摸。
那只连女人都羡慕的手还没碰到人猎狼头顶上最长的狗毛,小脑袋一闪,那手就落了空。
嘿,这一只狗都瞧不起他越家大公子是吧,越凌固执的要去摸猎狼。
正想趴着休息休息的猎狼左躲右闪的,憋急了呲牙咧嘴的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的妖孽男,某狗心中囔囔着,这男人是有病吧。
俞金盏一个竹简拍在越凌的手上,“‘别去逗它了。”
越凌吃痛缩回了手,汕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鱼儿,那天我给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他这话说的是花灯节上的事。
俞金盏看着自己的竹简,眼睛一抬瞟了眼越凌,这家伙眼睛格外亮闪闪的看着她,和小丫头的眼神倒有几分相似。
不过,去花灯节么?
“嗯,去,多久?”俞金盏语气淡淡,公孙尉面色没有变化。
这得到了准确答案的越凌欣喜若狂,也不跟公孙尉计较了,“小鱼儿,后日我来王府接你,等着我啊。”
扔下一句话就急吼吼的话转身就跑。
这小子,说风就是雨,看着极速闪退的红色身影俞金盏放下竹简,无奈的笑笑。
公孙尉完成最后的一捺挑眉看着俞金盏,“怎么?在王府呆无聊了?”
“当然。走吧,该是吃饭的时候了,这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是能处理完的。”俞金盏收拾了桌上的竹简。
蒙陆上前把公孙尉处理好了的信件抱走了,公孙尉跟在俞金盏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常日用膳的小亭。
松园的背后小径直通一个偌大的水塘,现在也是满塘的莲花,微风拂过,香气溢满小塘。
最妙的是水塘中间有一个八角小亭,小亭以白色薄纱掩着,却不时被微风缱绻起一角,影影绰绰的能看见亭中的光景。
这王府中,最不缺的就是轻功高强的人,一个个送菜的丫鬟们在池塘间如蝴蝶般翩翩飞着。
俞金盏脚尖轻点地面,浅蓝色身影轻盈的飞向小亭,两鬓间的墨发逆风飞扬着。
偏生这绝美的一幕,美人脸上却没有半丝的笑意。
落地后白靴在地上旋转几圈,和江湖女子相似的一点是俞金盏不喜欢什么贵族小姐的绣花鞋,咯脚的慌。
反倒是白靴,既能保护脚脖子还能舒舒服服的。
在俞金盏落地后公孙尉也翩翩落地,两人习惯的坐在小亭独有的两个石凳上。
小桌子上虽没有很多菜肴,甚至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仅仅只是几个家常小菜,旁边还摆着个白陶的酒壶。
酒壶四周还漂浮着暗暗的桃花香。
自从上次无乐的事出了之后,俞金盏喝了个没天没地、昏天暗地之后,就再也没有喝过酒了。
就是连新婚之夜那天公孙尉也偷偷把房间内的合欢酒换成了茶水。
今天的桌子上摆着一壶酒俞金盏有些诧异的挑眉。
“我让人备着的,放心,我喝。”公孙尉笑了笑,很自然的把酒倒进杯子里。
两人都喜欢吃饭的时候没有其他人在一旁伺候着,这建了个小亭后,空间比较小,正好两个人吃饭。
公孙尉一个人独饮,俞金盏给他夹了一筷子的肉丝,“吃点东西垫垫,免得伤胃。”
看到碗中的肉丝,公孙尉微微一愣,看了眼对面动作不是很自然的俞金盏,眼神不自觉的变得很柔软。
察觉到公孙尉的眼神,俞金盏挑着菜,眉毛一挑看向公孙尉,“怎么?怕我给你下毒还是怎么的?”
“没,只是突然觉得你,像个女人了。”看到俞金盏显然一怔的脸色公孙尉咧开嘴笑了。
俞金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还是喝你的酒吧。”
恒国有名的花灯节是传承千年的传统节日,而这花灯节中最神圣的就是子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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