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又如何,我俞金盏何时被这些你们迂腐之人定下的规矩所缚,我还真有一点和你很像,那就是,我想要的东西,便会付出一切代价去得到。”她啐了口,把口中的稻草吐掉。
那双清晖的眼看向公孙巡。
能有几个女子可以不羞不躁的做出俞金盏这样的举动?又能有几个女子能像俞金盏这样不管不顾的只身一人独闯皇宫?公孙巡哑然。
他心底竟浮现一个令他震惊的想法,此女不除,祸患无穷。
即使是当年的郁晩柔,也未能让他产生过这样的想法。他眼中射出冷光,毫不留情的射向俞金盏,“规矩就是规矩,女子的三从四德就是犯了一条,天下人也不会姑息。”
三从四德?不好意思,她什么都看,就是不看这个书。
“那我们就走着瞧了呗。说吧,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值得你像狗一样的这么多年苦苦寻找。”俞金盏不屑的一笑,那双眼睛低垂下来,看着自己的手指了。
似乎很久没有剪指甲了,这指甲长的可以杀人了吧。她嘴角扬起嗜血的笑,似乎那透亮的指甲在这阴暗的牢房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驭龙珠。那件东西就是驭龙珠,而你母后也不是什么所谓的蜀国人她是守护着驭龙珠的祝由族族长的小女,也是祝由族的圣女。”
正说着,俞金盏抬眸看向公孙巡,他此刻的脸色柔和了些许,似乎是想到了当年和郁晩柔的一些事,“祝由族的圣女是由天决定的,你母后她注定就不是普通人。”
不知道什么是祝由族,但圣女二字却很适合自己的娘亲,俞金盏嘴角一勾,公孙巡接着说了下去,“祝由族圣女的使命就是守护驭龙珠,且不得出祝由族半步,因为驭龙珠自圣女出生之日就在依附在圣女身上。”
这么重要的东西,确实是在族人之中才是最安全的。
你母后深得族长喜爱,也自小修习着武功和灵力。但你母后岂是说拦就拦得住的女子,一日,她趁着族人庆祝她及笄之喜而悄悄溜到了蜀国。
那时候的恒国还很弱小,当时仅仅是身为质子被留在恒国的我在那时与偷吃东西的晚柔相遇了,我那时竟鬼使神差的替她付了饭钱,还冒着被怀疑的危险把你母后带到质子府。
你父皇比我幸运多了,出生就是太子,他奉着当时蜀国皇帝的命令前来把你母后带走,我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和你父皇大打出手。
那之后我就和你母后被人带到金殿之上,你父皇见你母后一派天真无害的模样,出言救下了你母后和我,之后我就被蜀国皇帝禁足在质子府中。
你母后竟被你父皇带到东宫,当时的蜀国皇帝竟无意之间知晓了你母后的身份,就赐婚于你母后和父皇。
在他们大婚之日,我大醉了一场,后来我又见着你母后就是在我回蜀国的宴会上,你母后和你父皇也日久生情,那日,我要带她走,她却不肯。
自那日起,我便立志要成为天下之主,让我想要的人和东西统统属于我,而驭龙珠却能召唤金龙,得驭龙珠者即可得天下。
而你母后竟是被生生剥夺了驭龙珠,只因你母后嫁的并非帝星,但驭龙珠在哪只有你母后知道。
公孙巡停下来,看向俞金盏,见她半垂眼睑手摩挲着自己的下颚,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别怪朕没提醒你,这驭龙珠也关系到天下人的生死。皇宫秘籍上记载着,驭龙珠在五年后若是没有寻到自己的真主和统一天下的帝星,那场不可避免的灾难将会不可阻拦的降临人间。”
“唯一解救之法便是让驭龙珠显示,由新任圣女在恒国皇宫的观星台上测出帝星所在。”公孙巡一甩袖子,意味深长的斜眼睨了眼俞金盏,转身走出牢房。
唯一的解救之法吗?俞金盏还真不信,公孙巡这样的老狐狸,会有多少真话告诉她,要是测出帝星,他还不亲手斩了帝星,使帝星坠落,再次择主。
驭龙珠,祝由族,圣女……倒是有趣得紧。
在公孙巡离开没多久后,郁晩柔就被人带了回来,她一进牢房便急匆匆的看俞金盏,见俞金盏没有受伤郁晩柔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自己的手臂被俞金盏给拉住了,郁晩柔轻蹙眉头看向俞金盏,“可是哪受伤了?”
俞金盏摇摇头,清亮的目光直直的探向郁晩柔的眼底,“娘亲,告诉我,祝由族、驭龙珠还有圣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不要在瞒着我了。”
这么仔细一看之下,俞金盏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郁晩柔的五官和眼睛竟真的遇寻常人不同,那双眼瞳竟是带了点绿色,五官较之承认也更加的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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