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几天前王府内光景又是重现,公孙尉紧握着俞金盏的手,眉头紧皱,那日为俞金盏针灸的大夫却是一脸冷静,熟练的打开针灸布,从长短不一的针中挑出一根,在烛火上来来回回几次。
不久俞金盏的额头上树立着好几根的银针,在灯光下泛着冷冷的光芒。
大夫脸上的汗水越积越多,夭凡凡手持着一块棉锦,生怕大夫脸上的汗掉落在俞金盏的身上。
终于在大夫长吁一口气后放下手中最后一根取下来的银针,大夫起身躬身作揖,“王妃已无大碍,只要度过今晚,就算是性命无虑了。”
公孙尉始终握着俞金盏的手,眼底颇有水光闪烁,夭凡凡看了眼公孙尉叹口气,引着大夫出了门,她从身上掏出一袋银两,“麻烦大夫了,不知今日我家王妃为何会高烧不止。”
以前跟在师父身边,也没听见师父说过受了内伤的人会引发高烧呢。
在俞金盏面前,夭凡凡表现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不代表她没有脑子呀,大夫犹豫了一下,收下凡凡递来的银两,“这,数月前王妃是否是中蛊了?”
王妃这身份已天下皆知的,没多久前王府传来王妃的死讯,可没过多久这王妃身受重伤的出现在了王府。
本是皇宫中的事,他也本不想掺和进来,看在那人的面上,还是出言提醒几句。
夭凡凡皱眉愣在原地,大夫看了眼她,自己走出王府,此刻街上空无一人,空荡荡的倒是清净,唯有那清晖静撒于地。
跟在俞金盏身边这么久,居然这时候才知道她中蛊了,夭凡凡心中很是难受,原来自己的能力还是那么微乎其微,但对于解蛊的事她却一窍不通。
知道这件事后,夭凡凡也不敢自作主张的隐瞒下去,回神过后就匆匆敲敲俞金盏的房门,里面没人回应,但夭凡凡知道,公孙尉定是在里面。
“王爷,王妃在数月前中蛊了。”说罢,夭凡凡就转身离开了。
呆在房间中的公孙尉,脸如寒冰,透彻心扉的杀气漫天席地。
当夜公孙尉不敢离开俞金盏半步,只叫了跟在身边的影卫去唤来萧衍。
萧衍跟着公孙尉忙了一天了,在公孙尉走后还不得不在无常门中忙着白天没有做完的事情,这不,好歹是把事情忙完了,终于可以睡觉了。
刚刚把外衣脱下,灯还未熄就被人叫到了王府。
大致在路上了解了发生什么,萧衍不敢随随便便的闯进俞金盏的房间,只在门边轻扣房门,“你去鱼光谷请来阳谷子,若他不肯来就说我改日定会亲自拎着夭凡凡的首级上门拜访。”
“是。”萧衍躬身抱拳,转身匆匆离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猛然一股气体冲上鼻子,夭凡凡猛的打了个喷嚏,万万不会想到公孙尉竟狠心到这个地步。
萧衍知道公孙尉是急着让阳谷子先生过来,路上更是不敢慢一分,直接骑着一匹好马冲着鱼光谷而去。
三日到了鱼光谷,萧衍把话原原本本的告知阳谷子,气得阳谷子瞪眼吹须的,本来骑马三日的日程,他愣是快马加鞭,两日就到了京城。
他一身怒气的来到王府,公孙尉在王府中守着俞金盏好几日了,见阳谷子来了,俞金盏惊讶的抬眸看了眼风雨欲来的那张老脸,公孙尉却起身,拉着阳谷子走了出去。
“说,你为何如此心狠手辣!”阳谷子瞪着公孙尉,要是打得过他早就把公孙尉揍得连俞金盏都认不到,奈何他又打不过公孙尉,打得过也不敢打啊。
公孙尉拂了身上的尘埃,淡淡的看着阳谷子,“若我不这么说,你能来吗?”
阳谷子更加气得跳脚了,“你竟敢骗我!”公孙尉轻声端住了阳谷子的话,“她中蛊了,还麻烦你尽早把蛊取出来,还有,蛊记得交给我。”
“难道你不知道我阳谷子只会下毒吗?”阳谷子一听是公孙尉有求于自己,瞬间也不气,乐呵呵的背着手,目光转向自己身后的湖水。
公孙尉撇他一眼,“两日,若是见不到那蛊,我就让人给夭凡凡下蛊。”说罢,公孙尉拂袖而去,这可不是什么开玩笑,他是真的会在夭凡凡身上下蛊的。
看着前面那个气的让人恨不得咬人的身影,阳谷子在背后气的直拔草。
臭小子,遇上到他准没好事!阳谷子愤愤的直接冲到俞金盏的房间,奈何这丫头又不能死,看在那老头子的份上,姑且还是留她一命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