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在路上减少了轰动的效果,若不是考虑到自己还穿着男装,俞金盏就捉了赵江砚的大手暖暖手了。“救我救我。”突然一股大力扯得俞金盏差点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走在俞金盏身侧的赵江砚赶紧接住俞金盏,抿唇不悦的看着那个罪魁祸首,俞金盏还没来得及回头看看到底是谁躲在自己身后,就被前面吵吵囊囊的人群给缠住了。
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手中皆是带着武器,不过各有不同罢了,为首那人一脸横肉,一个伤疤斜斜穿过整张脸,看上去狰狞恐怖。
此刻他眼神愤怒的看着俞金盏,正确的来说,应该是看着俞金盏身后的小子。
“识相的赶紧走,你身后那个臭小子我们要定了。”那人语气很是蛮横,俞金盏脸上陡然堆满笑意,“当然,我们和这人没有一点关系。”
一根白葱细手指向身后躲着的小子,在那臭小子错愕的表情下,俞金盏拽了赵江砚就匆匆离开。
笑话,这不是双拳难敌四掌吗,更何况是在皇城根脚下,要是打起来了进官府,他齐安王府的名誉还要不要了,更何况那臭小子和他们无亲无故。
赵江砚嘛,妇唱夫随,娘子说什么是对的,什么就是对的。
不管身后发生了什么,俞金盏拉着赵江砚转身就进了个七绕八拐的小胡同,“这年头,真是什么事都有。”俞金盏松了口气。
她往后望,果真没有一个人追上来。
两人在胡同中绕了许久才出了胡同,因着俞金盏兴致未散,便也继续逛着,这除了胡同,可是琳琅满目的吃食,空气中流动的都是满满的食物的香气。
不一会俞金盏左手锅盔右手羊肉串,吃的满口流油,赵江砚则负责替她拿着满满的吃食和付钱的事儿。
吃的不亦说乎的俞金盏突然递了串自己咬了的肉串在赵江砚嘴边,见他迟疑了一下,俞金盏撇撇嘴就要收回手,谁知手被人半路截住,手中的肉串只剩下了木棒。
她眼角跳了跳,无奈的看了眼赵江砚,“吃的那么急干嘛。”俞金盏把手中的肉串放入纸袋中,又抽出一串,递到赵江砚嘴边,“好吃吧,慢慢吃,别烫着。”
这条街上的东西特点就是现煮现卖,所以刚才赵江砚吃的那么急,俞金盏都为他感觉到火辣辣的痛,更何况这肉串还有满满的辣椒面。
两人边吃着边回到府中。
这还没进入大堂就看见一个身影悠哉悠哉的坐在主位上,那双腿十分悠闲的挂在桌上,手中还把玩着放在台上的观音玉像。
赵江砚和俞金盏齐齐皱眉,对望一眼,这不就是今天在街上被追着打的少年吗?
府中有侍女过来接过赵江砚手中捧着的一大堆吃食,“你们总算是回来了。”
还没待俞金盏开口,少年倒是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看着他们,俞金盏这一刻差点以为自己和赵江砚走错了府邸,她皱眉看着少年。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我还小。”少年无赖的拢了拢自己的衣服,似乎是生怕下一刻俞金盏就饥渴的像个饿狼扑上来,觊觎自己的眉毛。
俞金盏感觉自己的额头一角被气的突突的跳,隐忍着打人的冲动,“你来干什么?”赵江砚脸色青黑,显然对刚才少年那一句话很是不爽。
他的女人,会觊觎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吗?
同样不爽这个少年半天的夭凡凡站在俞金盏身边,“对!你来干什么?还有,你是谁,你从哪来,你为什么来,你难道对我王府有图谋?”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少年微微皱眉,显然是不耐烦了,夭凡凡停下来的时候他瞟了一眼夭凡凡。
“我是谁,我从哪来,我难道对你王府有图谋?不好意思,这些都和你没关系。”少年的眼睛看向俞金盏,“还有你,见死不救,真是……”少年嘴一瘪,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真是漂亮!”
俞金盏成功的一脑门黑线,谁能告诉她这个奇葩哪来的吗?
他一哭,夭凡凡嘴角直抽抽,赵江砚眉头皱的更紧,一副厌烦的模样,门外却传来一阵呼天抢地的声音,只见与那少年年纪相仿的书童冲了进来。
“诶哟,我的少爷喂,到底是怎么了。”书痛的声音更加离谱。
所有在场的人无不对两人表示深深的佩服,再观赵江砚,脸色泛着冰似的冷光,“再哭就把你们丢出去。”
赵江砚这句话仿佛就是少年的开关一把,果断的闭上了嘴,“这么说你是同意我住你府上了?书童,走,我们去收拾一间房间。这出来住就是麻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