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的俞金盏是必须要喝水的,否则她嘴唇就会干裂脱皮,像赵江砚这样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看着俞金盏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俞金盏的这点小毛病。
他还是穿着一身雪白的亵衣,干净的亵衣如冬日的雪一般柔和,却又比那雪更加暖和,他逆光缓缓朝着俞金盏走来,嘴角噙着独一的笑。
墨瞳之中翻涌的复杂情绪让俞金盏深深着迷,以至于他端着温水到了身前也没回过神来。
赵江砚心中甚是满意,低头在那难得呆呆的容颜上印下一吻,雪白的肌肤顷刻之间遍布红霞,那双眼睛越发的润泽泛着水意。
忙里慌张的端过温水,低着头不敢看赵江砚,一小口一小口像小猫一般啜着。
“你怎么还不走?”见赵江砚一直盯着自己喝水,俞金盏有些小小的不适应,肚子这时也不合时宜的发起了抗议之意。
羞赫的脸颊被黑发隐匿了,听见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俞金盏有些恼,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赵江砚含着笑抬起大手把那头柔顺的长发蹂躏成鸡窝才肯善罢甘休,“好,我去给你做饭,乖乖等着我,不许乱跑知道吗?”
在俞金盏把那只大手从自己脑袋上拿开之后,赵江砚眼中的宠溺更甚,穿好了衣服前去厨房。
见他关上了门,俞金盏才斜靠在床头,不停的啜着杯中热水,这心中的担忧才真正放了下来,他这副样子俞金盏才能确定是真的没事了。
隐在杯后的脸扬起了个笑容,如此的……自豪,她的男人啊。
说是去厨房做饭的赵江砚却绕开了厨房,走到王府后的一片竹林之中,萧衍一身黑衣,肩上还挂着一片碧绿的竹叶,显然在这里等候已久了。
听见身后有落叶响脆的声音,萧衍转身退后一步,弯腰福身,恭敬的道了声,“公子。”
赵江砚点点头,“东钺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他神情如常,萧衍直立起身子,眉头一直都是紧蹙的,“还是没有了结,东钺太子已经限制了商人在东钺京都经商的范围了。”
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太子,以雷霆之钧的手段一夕之间清扫了他们无常门留在东钺的商铺势力。
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地位低下的商人,纵使在东钺朝廷上的几个人是他们这边的人,说话也都不管用了,甚至被那位太子留意了。
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也会被这位太子以各种理由贬谪。
“那就不在京都了,转移到东钺几个相对富庶的几个地方安置我们的势力,还有对那位太子的事让人送到齐安王府,记住,要详细的。”
这位太子在几国之间虽谈不上纨绔之列,但这十几年确实是个不起眼的人物,这东钺国能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也是在位的这位老皇帝的功劳。
众国都在等着这位老皇帝驾崩,等着这个原本来说对他们没有一丝一毫威胁的太子继位,那时就是他们瓜分这块肥肉的最好时机。
然而如今他这跨刀阔斧的举措,无疑证实了他这些年不过是充当着扮猪吃老虎的角色。
然而他如今露出真面目又是想要干些什么呢?
想着前几天他被追杀成一副狼狈样的落魄,赵江砚眉心不可察觉的动动,“还有,分散我们的势力,不可太过张扬,你去吧。”
说罢赵江砚匆匆转身离去,阿檬还没吃饭,他得赶快的把早饭做好。
这些日子都是赵江砚亲自下厨,这下终是把俞金盏的胃口给养刁了,对此赵江砚很是满意,有句话叫做什么来着么,抓住女人的胃就抓住女人的心。
好吧,这句话也是从夭凡凡随口的一句话中总结出来的。
厨房的厨娘烧火丫头也对赵江砚熟悉起来了,这些日子他们相当于夭姑娘所抱怨的什么失业了一般,然而对这个端了她们工作的王爷,她们却是提不出一点的怨恨。
反而越发羡慕王妃了。
不仅她们羡慕,就连夭凡凡这个见惯了现代一夫一妻制的夭凡凡都羡慕。这个时代本就是纵容男人的时代,能遇到这么一个满眼满心只有你一人的男人简直比大海捞针还难。
“唔,好香。”赵江砚刚刚走到门口,俞金盏就打开了门,赤足的眼睛发光看着他手中端着的东西,赵江砚低头看了眼那双白嫩可爱的三寸金莲,眉头一皱。
快步进入房间,一手稳稳的端着两人的饭菜,一手拉着俞金盏走到窗前铺着羊毛毯的地面。
他把饭菜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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