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穿的那件一模一样,俞金盏指着自己的衣服,说的有些着急,迫切希望幻笙能够知道。
这件衣服?幻笙眉头猛的一皱,身子都前倾了几分,“什么?你身上这件衣服?她身上那件衣服是什么颜色?”
不可能的,这件衣服,寻常人是不允许穿的,更别提那种颜色的裙子了,“白色。”
几乎是没有任何思索的,俞金盏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落落身上那件衣服的颜色,坐在轮椅上的幻笙似是石化了一般,举在半空中的手都悬挂在俞金盏的头顶上。
半晌,幻笙坐会了椅子,看着眼前的俞金盏,“你莫非只是做梦罢了,不是真实的。”
“幻笙,这是真实的,我确定,我想知道,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且穿白色衣裙的女子到底是谁?幻笙,若你今天不说的话,我迟早有一天也会查出来那个女子究竟是谁。”
那个女子,到底是谁?
她现在还活着吗?她还存在这个世界吗?她和那个她看不见脸的男子是否是在一起了呢?俞金盏无从知晓,只想知道那女子是否和自己有什么联系。
还有,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如此相似的两人,真的会只是个巧合吗?
幻笙看着她的眼睛,久久的,还是败在了那双固执之中,“好吧,我告诉你,但你可能真的只是个梦,那个人你不可能和她有什么关系的。”
那个人,是祝由族的罪人,也是祝由族的贵人。
这样的人,善良又执着的姐姐,怎么可能有什么联系呢?更何况两人就是完全不同的人。
“能够穿你这样衣服的人,只能是祝由族的圣女,其他人是不允许穿的,更没有这样的衣服,不过,在很久以前,这套衣服是白色的。”
那落落就是祝由族的一位圣女了?所以说那个玄衣男子才会死缠烂打的缠着落落了?这样似乎也说的通,但是仅凭着圣女这身份……
幻笙看了眼她的神情,没有多大的波澜,“以前是,圣女穿白衣,侍女平民穿彩衣,想的就是白衣代表着圣洁,圣女在外面祝由族就是圣洁。”
祝由族之中对圣女的信念可谓是执着的,对于圣女,他们就像是对皇帝一般敬重,就连族长都得对圣女尊敬不得违抗圣女的命令。
那次却是千百年来的第一个意外,“你说的那个圣女正是白衣圣女的总结者。”幻笙眼中闪过了一瞬的鄙夷,俞金盏眉头一皱,这祝由族的书到底是把落落写成什么了。
“那位圣女竟然用驭龙珠救一个凡间的男子,损失了不少驭龙珠的灵力,使得凡间的正常秩序被打破,天上出现了异象,永无白昼,庄稼也迅速的枯死,造成了百年难得一遇的饥荒。”
说到此,幻笙脸上的鄙夷更甚,似乎连提起那位圣女都是一种耻辱,俞金盏皱着眉头,想着落落的样子,她会是那种置天下黎民百姓不顾的人吗?
似乎不是吧。
但这样当然事也会被人伪造吗?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落落的罪过真是难以偿还的,而作为祝由族的圣女,落落能拿驭龙珠来救他,一定是那个男子了。
“之后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了,见经卷之中对她的描写都是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后来,圣女似乎是以自己的身躯破解了祝由族的一项死规矩,然后去世了。”
而经卷中也没有提起她到底是毁的什么死规矩,但看编书者的态度,对这个圣女也是持着一个贬义的样子。
俞金盏挑眉,“就这样?”幻笙点点头,“难道这还不够么?”如果这还不够的话,这要多少人的生命才能来成全一双人。
不过……“不够。还有哪里能了解到这个圣女的事?”俞金盏摇摇头,当然不够,这些都是她并非很关心的事情,真正重要的怕是幻笙也不知道。
看来只有她去查一查这个圣女了。
“你去西阁最里面的藏经卷就能看见了,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好好养伤。”俞金盏笑了笑,起身,铃铛摇晃着阳光,幻笙总是在帮着她,这次怎好因为一个梦继续麻烦着还在养伤中的幻笙。
知道自己的伤势也帮不上什么忙,幻笙就让在自己身边跟了好几年的书童去帮帮俞金盏,反正自己看书的时候,书童也一直在他身边,想来也能帮着她一些忙。
幻笙这样想着,这个书童也确实蚌壳许多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