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
时有序世沧桑
天地将倾时谁保谁无恙
指上诀念念入心藏
君为刃吾便以此身为盾防
仗剑镇山河护你无恙
别忘
声音虽是稚嫩,但几人的声音一合,竟然让这首适合男子来吟唱的歌曲多了几分万马奔腾过海的气势恢宏之感,俞金盏闭着眼,这首歌像是清泉一般在心上缓缓流淌着,却又给心上了几分宁静以及难以平静的奇迹之感。
曲罢,有人后悔没静下心来好好赏曲,有人四处观望,想着男子会从哪里出现,这群女子出现的意义又何在?俞金盏一指一下又一下的缓缓敲着扶手,曲罢良久,那双眼才在黑暗中缓缓睁开,而台上的女子又不知何时退下,也不知她们又到了什么地方,但,这首曲子,确实是首好曲子,让人听了之后似乎良久这首歌的余韵还缭绕在耳畔,不知是歌唱之人的技艺高超,还是曲子本身的魅力所在。
这时男子也像是刚上台一般,脸上带着微笑重新走进了亮光之下,不过那身整洁的衣袍有些微微凌乱,“刚才这首曲子名唤江山雪,江山雪江山雪,一曲江山雪,若是能看一眼如此景观在下也死而无憾了。好了,话不多说,来人,把东西抬上来。”男子哈哈打着假腔,挥挥手让人把东西给抬上来。
这次,男子没用请字了,而是一个冷冰冰的抬字。
四个彪形大汉抬着个比他们还高的四角红木箱子走进亮光,那红箱子似乎还在颤动着,不知里面到底是装了什么东西,竟然需要这么大的一个红箱子和四个彪形大汉来抬,众人伸长脖子翘首以待男子把红箱子打开的瞬间,男子脸上的笑意触及到箱子的一瞬间有些意味深长,甚至让人看上去阴测测的,总之使人看上去心里不舒服。
看着红箱子的微微颤动,四个彪形大汉也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这次终是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如常一般退下去了。男子却眼神瞥了一眼干站着的他们,大汉们果断转身,离开,退出这个台子,在黑暗之中,他们仍是备好了武器,等着应付突发的情况。
而这个突发的情况却没打了个他们的措手不及。
红箱子震动不止,众人皆好奇里面装的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会使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不知为何,俞金盏感觉到男子伸出去的手有几分犹豫,最后还是搭在了红木箱子上面,男子使力使箱子停下来,转过头对着众人微微一笑,“这东西虽是野性大,但他的作用却是不可限量的,不知大家是否听说……”话音未落,男子便被猛的爆出来一股气力推开数步,红木箱子重新颤抖着,在男子瞪大了的眼瞳中,炸裂开来,四分五散。
红木箱子因此被震碎,如溅来开来的水一般,向着四周喷涌而去,甚至俞金盏还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几方传来的吸气声,嫣然是被这个红木箱子的碎片给砸到了,俞金盏的目光瞬间却被破箱而出的那抹半空中的身影给吸引住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
被推开的男子稳了几步,才没有跌下台,抬头看着刚才破箱而出的某人,眼神一冷,直直的站立,他身后的长发却似乌黑的魔鬼的指甲一般迅速生长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变得锋利,男子看着自己的头发,嘴角重新扬起了那番笑容,带着祝由族人生来就有的自信,与……不可一世的高傲看着半空中的那个浅青色衣衫的男子,他竹青色的蔽膝上根根傲然挺立的竹子在白衣男子劲风之下显得栩栩如生。
虽然仅是玉冠束发,但那俊秀的眉眼,深不见底的眼眸,以及那微抿的薄唇和眉宇间掩藏不住的枭雄之气,这不是应该远在千里之外的赵江砚还能是谁?
但身子似乎比脑子动的快,在俞金盏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掏出了袖子中的白色水袖,足尖轻点地面,朝着那团光亮飞过去,手中白色水袖如灵蛇一般蜿蜒而急速的朝着赵江砚而去,赵江砚手中的剑已是拔出,朝着男子生出来的如利爪般的黑发劈过去,几根发丝软软的落在地面,但其他的却是……依旧朝着赵江砚而去。
他也再次镇定自若心中却没什么底的举起剑准备再次朝着那些头发劈过去。
白色水袖很快的卷过了赵江砚的腰身,在白衣男子怔愣的时候,俞金盏携着赵江砚缓缓落在地面,那些疯狂生长的长发在看见俞金盏的头饰以及她身上穿的衣服的时候顿住了。
“圣女……”男子梦呓般的唤出一个神圣的称谓,而这个拍卖场的灯瞬间被点燃,这个拍卖场也霎时间亮如白昼,谁都没想到竟然回事会是这样的结果,人人都愣住了。
竟然是圣女!
转眼间,寒裕也到了俞金盏的身边,她手上的剑以及她腰间佩戴的玉佩同样是个让人罕见的东西,这下子,满座静然。
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
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
时有序世沧桑
天地将倾时谁保谁无恙
指上诀念念入心藏
君为刃吾便以此身为盾防
仗剑镇山河护你无恙
歌声似乎还没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