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了,寒裕也应该被放了吧,还是郁玄亲自去提寒裕了?
幻笙还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俞金盏看着他,“你被禁足在这是不是?”
看了眼门外还守着的守卫,幻笙表情有些伤心,低下头,“好了,从今天起你自由了,想去哪去哪,不过你要是想出祝由族的话,记得带上我。”俞金盏笑着说道,揉揉他的头发,这常年不束的头发还真是好,不过……他常年都束着的头发为什么质感还要更甚一筹呢?俞金盏笑的有些狡黠。
离开幻笙的小院,俞金盏在路上看见了一个熟人……玉瀚,“站住!”从转角处就看见玉瀚神色匆匆的不知道去哪,俞金盏大吼一声,玉瀚果真停住了脚步,因为俞金盏站在他身后,只能看见他僵直的背影,而没看见他突然凝重的阴狠表情和藏在袖底下的紧握成拳的手,“你要去哪?”俞金盏走到了玉瀚面前。
在看见是俞金盏后,玉瀚的表情就松开了,双手交错搭在双臂上朝着俞金盏微微弯腰,“属下去完成族长交代下来的任务。”听起来似乎很是尊敬的语气,而俞金盏还是狐疑的看着他,在他周围来来回回的走了数步,“那你紧张干嘛?”完成郁玄交代的任务,不是应该坦坦荡荡的吗?她又不吃了他,这么紧张干什么?
这人该不会是心中有鬼吧。
知道俞金盏初来祝由族不久,玉瀚应该是没那么紧张的,但她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竟给他的压迫感超过了郁玄对他的压迫感。
“回圣女,属下还不是担心没有按时完成任务嘛。如果圣女没有其他的交代的话,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俞金盏点点头,挥了挥手,玉瀚起身,继续匆匆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那方向……是草坪那边。俞金盏看着他的背影,沉思良久,还是转身背对他的方向走开了。现在她的实力还不足以与他抗衡,先放放他再说。
给郁玄完成任务,当她是个三岁小孩吗?
找不到郁玄,俞金盏也不准备继续去找了,自己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房间中,打开从幻笙那拿来的书,逐页逐页的看着,看的很仔细,这本书讲的是历代圣女的故事,以及她们的画像。
而每个圣女的画像,似是又不尽相同。
与其说不尽相同,那可以说都不一样,不论是说气质还是相貌,或叫娇媚或清纯,或童真或英姿飒爽,但每一个圣女似乎都没描绘的好似神仙一般,还有她们最擅长的术法也都是不一样的,俞金盏莫名的想起那个名唤落落的圣女,看完了整本书后,除了那页被撕掉的书,这本书竟然没有一个是落落,难道她就是……被撕掉的那一页,可为何她的那页会被撕掉。
这本书连她娘的那一页都有,最擅长的术法……疗伤法,可生死人,肉白骨。而再翻……竟然是她自己的,俞金盏有些惊讶,为什么这本书连自己的这一页都有,难道这是本可以根据每一届圣女发生的事自己续写的,她那一页……还有她手镯的事。她猛然想起自己的手中,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她从第一页圣女的画像开始翻起,那手镯都是松松垮垮的戴在手上,而且还因为这是彩色的画,俞金盏也能看清楚她们身上的一袭白衣,还有那手镯上宝石的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当然还有几种颜色混合在一起的都有,可独独没有白色的。
又翻到了那被撕掉的一页,俞金盏微微一顿,还是往后继续翻了,可是自从那一页后,每个圣女的穿着都是她今天的这一身,火红如血。手上的手镯也没有白色宝石,翻到最后,俞金盏看着自家娘亲的那一页,鲜艳如火的衣衫,眉目如画,眼中还看得出铮铮傲骨,紧抿着唇瓣,看得出她的极为不愿意当这个圣女。
最后有看着自己的那一页,同样的一身红衣,双手持着一个瓶子,眼中还有些慈悲,这是她吗?俞金盏看着上面的人,微微一愣,而赵江砚却是伸手抚着上面的人儿,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看了半晌,俞金盏合上了书,揉着自己的眉间,祝由族还真是一堆破事,繁复得很,当个圣女比世间当个皇帝还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