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摇摇头看向赵江砚,“祝由族的本性?”这与之前在祝由族当然待遇简直是天壤之别,这密密麻麻的里三层外三层,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个屋子里面是个无恶不作的犯人,生怕她逃出去了一样。
默默地回到房间后,俞金盏更加沉默了,想的全是那些仙人的模样,还好不是凡间话本里面说的,见过仙人后的凡人都会忘记与仙人有关的一切记忆,起码她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包括那些仙人的模样和神情,就连他们手中的玉笛都记得很清楚,看着俞金盏的样子,赵江砚也没去打扰,走向一边去细细看着俞金盏从幻笙那拿来的两本书。
翻来翻去都看的是有关俞金盏的事,这其中缺的一片赵江砚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但翻到的时候赵江砚眉头还是情不自禁的皱着,这一页被撕的太过蹊跷,他的手指摩挲着撕下纸张后留下来的齿痕,这到底是谁的一页被撕了下来呢?那那页纸的本人呢?还是另有所人?
还是说这一页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所有人都对被撕下的这张纸充满了好奇与想象,俞金盏看着赵江砚对条残余下来的纸发着呆,摇摇头去做自己的事了,尽管似乎也没有什么需要她做的,不过是整理一下那日还残留在这的碎渣,现在郁玄也回来了,这些东西再留着就晦气了,不如重新收拾收拾。
看着外面那些人的态度,俞金盏差不多预料到了整个祝由族的人对自己的态度和想法,也不指望着能有人来给她收拾收拾房间,反正也没什么事做,亲力亲为也好,俞金盏叹了口气,把地上的残渣捡了起来。
很多时候俞金盏都会打开门看一看外面的人走了没有,在无数次的开门后都是那一张张不耐烦的脸,甚至到后面她开门了都没有人去理她,俞金盏有些气闷,踢了脚门槛关上门,踢踏着失望的脚步回到自己呆了多时的床榻,“窝囊!”她一拳锤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还好床够软够结实,要不然此刻床和俞金盏的手就双双负伤了,看书的赵江砚抬头皱眉的看了眼她的手,见没什么事那眉头才松开,低头又看自己的书,“没什么窝囊不窝囊的了,外面的事我们插不了什么手,就安安心心的带在这,不要去给他们添乱了。”
这个时候郁玄能派这么多人来守着阿檬,想来对这个阿檬这个外孙女也极为的重视。
此刻俞金盏就不这么想了,她连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似乎知道也没有告诉她的意思,想到此俞金盏心里就更堵了,“什么叫做添乱?我吗?既然我添乱他们把我骗来这算是什么。赵江砚,你到底是谁的相公!”
俞金盏的眼眶默默地红了一圈,都知道却把她蒙在鼓里,她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为什么都拿她当孩子?
明明这么亲近的人,为什么现在她却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忽近忽远的,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呢?还是这个祝由族能把人的感情都变得模糊了起来。感情模不模糊俞金盏不知道,但是现在她感觉自己的眼前很模糊,把看书的那个人身影都虚化了。
赵江砚听着俞金盏的话,不用想都知道这个傻丫头定是多想了,他也没多加思考,依旧看着自己的书,“乖,他们也是为了你好,这些事还是等以后再知道也不迟。”反正现在也没有能力参与进去,还不如好好的等着看结局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天色也越来越暗,渐渐的书上的字也开始变得不甚清晰了起来。赵江砚放下书,揉着自己的眼睛,这圣灵幻灵,果真玄妙,不过,真是伤脑筋啊。“阿檬……”赵江砚揉着太阳穴轻声唤着,迟迟没有人应,赵江砚还以为是俞金盏在耍着小性子,缓缓睁开眼,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
可看着空无一人的床边后,赵江砚再也笑不出来了,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
黄昏的余晖还拼命的从窗口的缝隙中涌进来,慵懒的徜徉在柔软细毛的床毯上,转瞬间那细毛微微一颤,已经不见了案桌前清俊的身影,凭着他对阿檬的理解,此刻阿檬定是去寻幻笙了,可是她能寻到吗?
赵江砚只能说,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