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畏畏缩缩的缩在哪干什么呢。”
俞金盏理直气壮的插着腰,脸不红气不喘的威胁道,这种事嘛一回生二回熟,来来往往就习惯了,恐怕也只有这一招才对这个暗中奇奇怪怪的老者才管用,果然,她话音刚落,眼前就突然多出了一抹白光,紧接着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破口大骂,骂的俞金盏都接不上嘴,只能眼睁睁,不对,是耳睁睁的听着老者的“教育”。
总算这个老者因为噎着自己口水给呛了一拍,俞金盏赶紧把话给接过,免得待会老者又是一顿痛心疾首的大骂,“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这是哪里,怎样我们才能走出这里。好了,你可以说了。”堵住了老者的嘴,末了才放开老者,离开了控制的老者回想着刚来这是俞金盏和赵江砚的反应,想不出什么来就摇摇头,“我是谁我在哪我从哪来,这些我都不知道。”
只知道的是,从有意识起,他能感觉到一个柔软的手提着一壶随时都能从同里面喷薄而出的水,然后冰凉却温暖的水缓缓浸入了土下的根,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因为那双手,因为那些水,他的灵识渐渐增强了起来,他一直想要找到那双手和那些水的主人,给他们表达自己的感激,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找到那个人。
想着自己这么多年的一无所获,无智老人脸上的表情就低落了下来,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也衰落下来,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俞金盏一瞬间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欺负他了,不过刚才只是捂着他嘴说了一段话吗,何至于这个表情吗?
俞金盏有些无奈的看着无智老人,这来到祝由族她碰到的都是些什么怪人啊,俞金盏无奈的看着老者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突然,那些情绪猛的就爆炸出来了。“你闯进我的地盘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是不是该看看这里到底谁是主谁是客呢?”
俞金盏嘴角抽了抽,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明明很矮很萌的老人,硬是要装出一副咄咄逼人的强势感,算了稍微配合一下,免得他生气就跑了,举俞金盏低着头,无智老人说一句她就点一次头,不管怎么说看样子无智老人是极为熟悉这里,要是他能带路的话,很快就能走出这里了吧。
“你说吧你们,怎么这么蠢。”
“是是是,你说得对。”
“到了我的地盘上还敢这么嚣张。”
“是是是,您说的对。”
“有些年轻人啊,还是正常点,别去做些什么事情,到时候关的地方就不是我这个安全又干净卫生的地方了。”
“是是是,你说的对。”
俞金盏点头哈腰,只要是无智老人说的,俞金盏就没有一句反驳的话,乖乖应酬着,算了,要是以后她回来了,第一个收拾的就是眼前这个固执的老头,到时候就把他的胡子全部扒光光。
及时俞金盏和无智老人不是很蠢的人,看了眼四周,也知道在这个地方谈事情不是什么很愉快的事,一前一后的走进了草屋,看着眼前的草屋,俞金盏又惊讶的看着身后的无智老人,“这该不会是你住的地方吧?”
无智老人嘚瑟一笑,也不反驳,俞金盏惊讶的看了看这个房子,再看看无智老人,怎么她觉得这两个东西这么不和谐呢?难道是这个无智老人其实以前是个很儒雅,很睿智的人?只不过现在这脑子随着这胡子越来越白了?
越看越不像,“你说你到底是谁,你该不会是在框我吧?”这个老人怎么看怎么们像个招摇撞骗的人,要不是她在这里只看见了他一个人,怎么也不会让他进入这个房子的,看样子……“我怎么会框你,我也不敢框你,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谁,我只是一个槐树精。”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是一个槐树精,老人还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在黑暗之中俞金盏竟然能看清楚老者的一只手了,不过也只有一只手能看见。
那只手渐渐地,渐渐地变成了树干的模样,在俞金盏惊讶的眼神之中,老人的脸色越来越嘚瑟,似乎自己是个妖怪是个很自豪的事情,俞金盏只不过很惊讶很惊讶。
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树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