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之后,聂时郁哭完了,她眼眶红红地从男人肩膀上起开。
厉东爵看着面前一脸委屈模样的女人,瞬间生出一种将她压在床上狠狠蹂躏的冲动。
可是他知道她昨晚没有休息好,现在心情也没能平复。
所以他不能。
厉东爵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抚上了女人的脸庞,将她眼角的泪痕擦干:“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聂时郁看着她,嗓音哑的不行:“我以为你为了别的女人丢下我不管了,我以为你口中的解释是要告诉我,你喜欢上了别的女人,连一年都等不下去了,我以为……你要和我离婚。”
厉东爵被她这一番话说得直接愣住了——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她和傅云箫不清不楚,一起在国外生活五年。
他以为,他们之间,多少是有些喜欢或者爱的东西存在的,甚至还滚过床单。
可是她因为他和其他的女人不清不楚,哭了……
她说着自以为是的认为和担心,仿佛在男人心上划下一道道深浅不一地伤疤,发出的疼痛感都是深浅不一的。
心底的怜惜在这一刻爆棚起来,厉东爵冲动地再次将女人紧紧地按在自己怀里,吻着她的头发告诉她:“你想多了。”
她想多了,五年前是她在他努力说服自己相信她的时候,毅然跟着傅云箫远走他乡,落下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
从来都是她离开不要他的。
他更是从来,都没有对除她之外的任何女人动过心思。
两个人抱了好一会儿,聂时郁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
从男人怀里起来,她看着他不死心地继续追问:“你昨晚把叶小姐按在水里解药,那为什么今天晚上才回来?”
厉东爵低笑:“你不相信我?”
聂时郁摇摇头,认真地说道:“我不相信她。”
男人还是很耐心地解释给她听:“昨晚泡凉水到大半夜,今天直接生病了,找了医生给她看,她意识模糊,我不太放心,就在公寓守了会儿。”
聂时郁嗔嗔地抱怨:“哪是一会儿,分明就是一天。”
男人点点头,很爽快地承认了:“嗯,是一天不是一会儿,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都不管了。”
他这么说聂时郁反而不自在了,为了表示她的大家风范,她撇撇嘴,不情愿地开口:“那哪能呢?我可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
厉东爵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蛊,嗓音低沉地道:“嗯,不是你小肚鸡肠,是我甘愿当妻管严。”
他非要这么说,聂时郁就随便听了一下,心里也跟着小小满足了下。
卧室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先生,太太,该吃早餐了。”
厉东爵回了一声,然后转脸看着聂时郁:“我先下去等你,洗完澡一起吃早餐。”
聂时郁点点头,目送男人离开卧室之后转身进了浴室。
……
二十分钟后,聂时郁已经穿戴整齐地坐上了餐桌,厉东爵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一脸满足的吃相,唇角忍不住勾出几分弧度。
聂时郁没注意到,她只觉得这一天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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