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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云雨过后,聂时郁就睡了,她也没从厉东爵嘴里问出什么。
车子停在城郊疗养院外,聂时郁下了车,看见不远处还有一辆黑色豪华轿车,她之所以注意到那辆车,是因为它和周围其他的车相比,实在太耀眼。
嗯,准确说,除了梁叔开的那辆劳斯劳斯之外。
厉东爵下了车,伸手拦着女人的腰,跟她朝同一个地方看去。
然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他带着黑色的墨镜,一身灰白色休闲服装,下身是值得考究的材质做成的黑色西裤。
简直是童话里走出来的骑士,聂时郁看见他拿掉了墨镜,然后那张脸……她认识。
女人还在看的时候感觉自己腰间一疼,转过脸瞪着厉东爵:“你掐我干什么啊?”
“厉太太,你看别的男人看的眼都直了,我要是不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准备再和人家拥抱一下。”
聂时郁撇撇嘴,不赞同地道:“那人家谢医生还不一定愿意跟我抱呢?!”
厉东爵按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
聂时郁想着谢翌辰还在,就这么开始接吻真是丢死人了,于是想要推开男人,谁知道她越反抗男人吻得越热烈,银丝纠缠,莫名多了出一股情——色味道。
最后还是谢翌辰看不下去了,开口道:“有需要的话,你们上车解决一下?”
聂时郁闻言,使劲换身解数一把推开厉东爵:“脸都被你丢尽了啊。”
她满脸涨得通红,还在大口的喘着粗气。
厉东爵忽略她的话,走过来强硬地拦着她的肩膀,看着谢翌辰道:“走吧,我们进去办正事儿。”
谢翌辰挑眉,绕过两个人率先进去。
聂时郁忍不住想,厉东爵是什么时候知道谢翌辰的爸爸和这所疗养院有关系的,他怎么知道找谢翌辰就一定能帮忙呢?
有了谢翌辰的开路,几个人被疗养院的工作人员直接领到了被禁止入内的疗养区。
那一层疗养区设计很别致,里面的构造和别墅基本差不多,除了是一层。
装修用的家具也都是价格不菲。
很容易被人判断出住在这里的人,身份不一般,可奇怪的是聂时郁拉着厉东爵把那个地方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一个身影。
聂时郁有些丧气,看着厉东爵:“是不是上次你的人看错了?”
后者将视线落在谢翌辰身上。
谢翌辰转而去问疗养院的工作人员:“这里住的有人吗?”
“没有,平时这里打扫也是固定人上来定期打扫,这么多年很少有人来这里的人屈指可数。”
“这里装修这么豪华,赶上皇后了快,你告诉我没人住?既然没住人还有人定期打扫干什么?你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想挑战我的耐性?”
工作人员诚惶诚恐地道:“我不敢啊谢医生,只是我实在是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也是第一次上来。”
“你拿着这里的钥匙,却是第一次上来?”
是啊,疗养院除了我,就只有打扫卫生的有这里的钥匙了。
我只是负责管理钥匙,平时没有允许,不敢随便上来的。
“谁打扫卫生,把她给我找过来。”
“我这就去。”
聂时郁看着工作人员慌忙离开的样子,轻微地叹了一口气。
厉东爵拍拍她的肩膀:“没事儿,等会儿就知道了。”
十分钟左右,一个大概五十多岁左右的妇人被带了上来,聂时郁松开厉东爵的手,走到她面前,正准备的开口的时候妇人表情一惊:“小姐,你……你昨晚不是走了吗?”
厉东爵和谢翌辰对视一眼。
聂时郁拧眉,声音有些不稳:“你口中的小姐,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吗?”
那妇人这才恍然大悟,面前的人和自己以往认识见到的小姐不是同一个人。
她识趣地闭了嘴,什么也不说。
聂时郁缓缓在她面前蹲下:“这位阿姨,你口中的小姐,可能是我的姐姐或者妹妹,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去哪了?”
虽然说那个和她长相一样的女人害得她离开青城五年,被众人指认杀人凶手,可是她知道,那女人是受人指使。
而这世界上也不可能有两个人长相一样,却毫无关系。
聂时郁那么问老妇人,是纯粹而由衷的。
那妇人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我被人带来帮小姐收拾行李,然后她就被人家接走了,小姐身体不好,其实我也挺担心的。”
“那阿姨,她叫什么名字。”
“聂时音。”
聂时音,聂时郁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和自己的只有一字之差,真的好像姐妹才会有的名字。
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自己有可能还有个姐姐或者妹妹的存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