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别墅门口,沈舒芸问聂时郁:“你打车过来的?”
“嗯。”
“怎么不让司机送?”
“爸说让我一个人过来,不用和东爵说,所以就打车了。”
沈舒芸点点头。
“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走了。”
聂时郁说完就转了身。
听到她要走,沈舒芸忙着喊住了她:“阿郁——”
聂时郁顿住脚步:“怎么了?”
“你想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吗?”
聂时郁原本淡然的脸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你……你认识他们?”
“我和你妈妈,原本是很好的朋友。”
聂时郁其实是不相信沈舒芸说的的,可是理智有提醒她,沈舒芸这话如果是撒谎的,着实没什么必要。
“所以?”
“我把阿音养大,也都是因为你母亲的缘故。”
聂时郁觉得好笑:“你和我妈妈是朋友,却指使她的女儿去杀人?”
“阿郁,你父母很早的时候就不在了,这和祁雅文有关,我让祁雅文死,也只是为了给她报仇。”
聂时郁没想到沈舒芸会这么说,但是理性分析一下,如果真的都和沈舒芸说的那样,为什么她报仇之后不好好照顾聂时音,而是做上了厉夫人,自己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却把一个无知单纯的女孩儿变成了杀人犯,还让她多年来一个人生活。
沈舒芸现在告诉自己的这些,不过是脱罪的说词。
聂时郁懒得和她说那么多:“你说的我都知道了,现在我该回公司了。”
沈舒芸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聂时郁已经离开了。
车上,她回想着沈舒芸说的话,唇角勾出冷冷的笑。
她的父母是谁,怎么死的……
这些问题像一本被翻过去好久的书,没有人再回过头去关心。
现在被沈舒芸说出来,也不过是为了自己有利可图的一些事情,想来也是可笑。
……
聂时郁回到办公室,才发现孟帆在自己办公室等她。
“太太,您这是去哪了,总裁找了您半天。”
“怎么了?”
“沈舒芸的事情,查出结果了。”
孟帆这句话落下之后,聂时郁没等他就直接出了办公室,按电梯上楼。
等她冲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整个人还在喘着粗气。
男人眯眼看着她:“你去哪了?”
“出去了一会儿。”
“去哪?”
“厉……厉宅。”
厉东爵起身,走到她面前:“你上班时间私自离开公司,怎么不和我说?”
“中午吃饭的时候出去的,我……我没想到会回来这么晚。”
男人看她好像不怎么愿意主动告诉他她去见了什么人,收了视线也没再追问。
他在沙发上坐下,将面前文件递给聂时郁。
聂时郁接过,拆开档案袋的袋子。
她在看着的同时里厉东爵也开始复述。
“沈舒芸和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联系,甚至是在我母亲嫁给他之前,当时厉宅危机,那时候祁家还是青城最有名的投资企业,我母亲仰慕厉威坤,在我外公和厉威坤谈条件的时候,如愿嫁给了厉威坤,但是据资料显示,那时候厉威坤喜欢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沈舒芸,后来迫于家族压力才娶了我母亲。”
聂时郁眸光微动。
后来呢,沈舒芸多年未嫁,一直和厉威坤私下联系,甚至还在祁雅文生下厉东爵之后,两年内就生下了厉北辰。
那时候祁雅文意外发现厉威坤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但是为了自己的婚姻和孩子,选择忍气吞声,甚至还在厉威坤保证不再和沈舒芸来往的情况下,把厉北辰接到厉家来住。
她原本以为厉威坤真的做到了像他保证的那样,直到十几年后的某一天,他发现男人带着厉北辰出国,就是为了避开身在青城的她,去见沈舒芸。
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那时候全部都砸到了祁雅文的身上,她没有和厉威坤闹,而是默默开始教育自己的孩子。
她逼着厉东爵往厉氏继承人的方向发展,对他的要求比过去十几年都高。
祁雅文那时候的想法大概是既然努力经营了十几年,还是得不到厉威坤的感情,那就去算计他的钱和权。
原本一直都在正常发展,祁雅文再也不去关心厉威坤和沈舒芸。
可是沈舒芸却在背后调查祁雅文,发现她私下拉拢董事,做着一切有利于厉东爵的事情。
能忍气吞声十几年都当小三的女人自然也不是好惹的,她一气之下雇人去撞祁雅文。
原本是想直接把她撞死的,可是没想到祁雅文命大,只残废了一双腿。
聂时郁越看越觉得心口堵,甚至害怕,没有人想得到,生活在厉宅的沈舒芸,平时看上去一脸和善,却原来在背后做过这么多龌龊不堪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