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查清楚厉母的死因还自己一个真相,其他的事情都不用你管?”
“你说过,我也记得,可是既然我能帮你,为什么不帮,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
听着聂时郁一而再再而三的狡辩,他就知道这女人是下定决定了,可他还是厉声道:“星宇一个人在美国,你能不管他?!”
“等事情都结束了,我有很多时间可以陪他,我也相信他会支持我的决定。而现在我只想留在青城帮你。”
“你说这些话之前到底有没有想清楚,你是真的想帮我,还是喜欢上了和厉东爵在一起的感觉,是不是那男人对你好几天,就让你忘了你们之间隔着的到底是怎样的血海深仇?!”
“我没有。”
“你确定?”
聂时郁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看着傅云箫,坚定地开口:“人都是有感情的,厉东爵对我好的时候我会有点感觉这都无可厚非,但是我分得清孰轻孰重,也知道当断则断,现在我不想离开青城,是因为我有能力帮你,我们两个人的力量加起来是一加一大于二的,不是么?”
傅云箫靠在慕尚的真皮座椅上,抬手按着眉心:“你太天真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厉东爵发现你从头到尾都是在算计他的时候,以他的性格,会放过你?”
“我既然敢留下,就有保护自己的方法,不会成为你的累赘和拖累。”
傅云箫蹙着眉,从他的表情里不难判断这男人现在烦躁的不行:“如果我非要让你离开青城呢?”
聂时郁面色清冷,坚定地开口:“至少现在,厉东爵也能算的上是我手里的一张王牌,我不想离开他,没有人会比他更支持。”
傅云箫轻笑,言语中不难听出几分无奈的讽刺:“长本事了。”
女人咬着下唇,低低地道:“哥,你别这么说,我也只是想尽一份力。今天我把你约在这里,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心里的某个地方,有着和你一样的情绪,这种情绪在这世界上除了我们俩再也没有人能感同身受了。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言尽于此,傅云箫没再说什么,车子的空气也就这么安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略带沙哑地嗓音丢下两个字:“下车。”
傅云箫的嗓音里多多少少带了些戾气,聂时郁知道自己刚刚和他说的那些也许早就被他猜到了,可却比想象中来的更加坚定,所以这一刻她乖乖地下了车。
准备关上车门的时候悻悻地交代:“以后我们再见面就约这里吧,离市区远一点也好掩人耳目,开车小心。”
聂时郁下车之后,留给她的就是宾利慕尚绝尘而过时带起的一阵风,这风里,似乎还夹杂了男人的几分怒气。
……
晚上,聂时郁回到别墅的时候厉东爵已经在客厅里坐着了。
她先是一惊,厉东爵不是和阮市长去打高尔夫了么,晚上没有一起吃饭就回来了?!
随即深吸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去,还喊了林婶让她给自己倒杯水。
林婶应声之后就端着一杯水出来了。
聂时郁在沙发上坐下来,看着厉东爵,看起来像是随口一问:“不是和阮市长一起去打球了么,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晚上没有一起吃饭?”
男人不咸不淡地应着:“清薇说打了一下去的球太累了,急着回家,阮市长宠女儿,就直接回去了。”
清薇……
厉东爵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喊阮总监的名字了?
聂时郁试探性地问:“阮总监也去打球了?”
厉东爵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聂时郁身上,就那么打量着她,还不忘回答她的问话:“嗯,她过几天会离开公司。”
聂时郁多少觉得有些不自在,可还是处于本能反应地问他:“辞职?”
“嗯。”
“为什么?”
男人面不改色:“能为什么,因为我结婚了,太太还和我一家公司,夫妻恩爱还时不时地在人家眼皮底下晃看不惯,索性不看了,就这么简单。”
聂时郁,“……”
这种语气是什么意思?
怪她聂时郁嫁给他了么?
还是觉得阮总监辞职了,公司少了一个既是大美女又是市长千金的骨干员工,然后觉得可惜所以迁怒于她?!
聂时郁轻“嗯”了一声,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转身往楼梯口走去,刚走到正要抬脚上楼的时候,男人带着磁性的嗓音漫不经心地开口:“厉太太,你一个下午都干什么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