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着,突然生出了温暖的感觉,借了他的怀抱,给悲伤找个地方释放。
“对不起对不起哦。”夏樱樱抬起头,看见沈岸的衬衫湿了一大片,她吸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走吧。”沈岸柔声道,没有一丝丝的责怪。
夏樱樱心里暖暖的,只是“哎呦”痛苦的声音,夏樱樱下意识的弯了身子,她的脚很疼,好像被扭到了。
“怎么了?”沈岸紧张的扶住夏樱樱。
“脚疼。”夏樱樱快哭了,真的很疼,她的额头上冒出冷汗。
“我看看。”沈岸蹲下身来,小心翼翼的揉着她的脚,眉头紧蹙,肿得很厉害,“抓好我”沈岸弯下腰横抱起夏樱樱。
夏樱樱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整个身子腾空而起,下意识的去搂住沈岸的脖子,他的呼吸声很近,夏樱樱吓得屏住呼吸,很快她就红了脸红了耳根。
从医院出来,夏樱樱的脚缠了厚厚的纱布,怎么看怎么像粽子,好在没有骨折,休养几天就好了。
夏樱樱不敢让沈岸再抱着,可能是因为夏天的事吧,夏樱樱觉得太热了。
于是空荡荡的马路上,夏樱樱伏在沈岸的背上,沈岸背着夏樱樱,嘴角微微上扬,荡出一圈的温暖。
一周的休养,夏樱樱的脚伤基本上好的利索了,可是沈岸依然借着脚伤的借口,每天都要打几个电话。说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啊,要注意休息,不能够乱跑之类的话。
偶而夏樱樱玩笑的说沈岸像个“老婆婆”沈岸也不不生气,反而心情还不错。
今晚,沈岸照例打来电话,半个小时后,夏樱樱合上电话,暖心一笑,看了时间,快十二点,很晚了,该休息了。
“夜色”酒吧,向来是把黑夜当成白天过,这里是个不夜城,热闹的很吵杂的很,一众男男女女肆意放纵,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在身上倒像是群魔乱舞般。
后半夜,电闪雷鸣,夏樱樱从小怕打雷怕得要死,小的时候她不乖乖睡觉,妈妈就会吓唬她说再不睡觉就要把她扔给雷声婆婆,吓得她赶紧钻进被窝里,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妈妈说“樱樱乖,樱樱爱妈妈。”只是如今她长大了,妈妈也不在了,永远都不会再拿雷声婆婆吓唬她了。
“小鸡”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夏樱樱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这个铃声是属于远方的一个朋友的,没有任何交集甚至不知道对方的模样,只知道他的名字叫于泽。有时候夏樱樱会想,老天爷是不是故意捉弄她的,于泽和李泽只是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的两个人。李泽是个暖男,中央空调型的暖男,于泽也是个暖男,只暖一个人的暖男。
一如既往,夏樱樱睡着了,于泽才挂了电话。
于泽下雨天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陪着夏樱樱而已或者是为了哄夏樱樱入睡。从第一个打错的电话开始,夏樱樱和于泽的“话友”的关系已经半年了,谁也没说过要见面,彼此间却能敞开心扉的说心里不为他人知的话。
“夜色”依然充满活力,除了那个“忘了吧”的角落里有着和整个夜色格格不入的优雅僻静,就连音乐也是古典的纯音乐,再也找不出第二块僻静来,“沈岸,听梁辰说,你对一个小丫头很上心,是真的?”忘了吧里,阿越调着酒,抬头看了眼沈岸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梁美人说的?”沈岸玩味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那小子嘴巴还挺快的。
阿越挑眉,不做任何回答,端着酒出了吧台,“来,尝尝,新品种,一抹醉相思!”
“名字挺文艺,是被哪个女的给伤了?”沈岸接过酒杯品了品,“味道不错。”
“女人是这世界上最毒的药,可她最毒的地方是让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上瘾,就像吸毒品一样,想戒也戒不掉。”阿越结合自己的经验老生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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