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樱樱受了刺激,躺了几天,精神还是没有缓过来,夜里做梦,胡乱的叫着,直让人心疼。
“放开我,别过来!放开我!”夏樱樱又开始梦魇,整个人都在抖着。
“樱樱,樱樱!”沈岸抱着夏樱樱,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哄着,“樱樱,不要怕,我在你身边呢,樱樱,不要怕。”
夏樱樱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沉沉的睡去,眉间依旧蹙着。
沈岸轻手给夏樱樱捏好被角,待夏樱樱呼吸平稳了,又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夏樱樱浅睡的时候,沈岸不敢搂她,他怕惊了她。
守在外面的是个王佳妮,梁美人还有阿越和沈凌。
王佳妮着急的踱步不止,所有的担忧都淋漓尽致。
屋子里的气压很低,梁美人拉住王佳妮坐下,“亲爱的,这样走来走去会很累的,你坐着,我替你走!”说着把王佳妮按在沙发上,自己一个人接着王佳妮的步子开始来回挪动。
王佳妮哭笑不得。
沈凌白了一眼梁美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发神经,要知道夏樱樱的情况再不好转,他们都要倒霉的!
阿越看了眼时间,起身进了卧房,如今这个情况,他得了到特权,沈岸和夏樱樱的房间只有他能进得,谁让他是深藏不漏的医生呢。
夏樱樱睡着,阿越进来也只是做做伤口检查,给病人伤口上药的职责被沈岸抢去,他只负责检查药上的对不对,伤口有没有好些。
检查完伤口,阿越拍拍沈岸的肩膀,“放轻松些,没事,会好的。”
被褥陷下去些,沈岸重新用被子把夏樱樱包裹住后,坐在床沿上,阿越则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那几个人招了没有?”沈岸开口问。
“放心吧,那几个毛头小子该吐的吐了个干干净净,倒是刀疤脸硬的狠。”阿越如实道。
沈岸阴冷的笑,在如墨般的夜色里更是阴冷,“硬骨头!再硬我也得让他该吐的给吐个干净。”
阿越点头赞同,他的兄弟最不怕的就是硬骨头,再硬的骨头,他也会想办法给碎成渣。
夏樱樱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醒过来,她醒来的时候,沈岸刚好端着粥推门进来,看见夏樱樱光脚踩在地上,心凉了一半,没有铺地毯的地板上是很凉,冻到了怎么办?
沈岸放下手里的碗,不由分说的把夏樱樱抱起,“真是个笨蛋,鞋子也不穿。”却听不出半分责怪,满满的都是疼惜。
夏樱樱任由沈岸抱着,呆呆的看着沈岸沧桑的脸,这张帅气的脸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张脸折腾到现在这个样子的。
“我知道我的脸很帅,丫头,我很享受你这样目不转睛的时候。”沈岸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在夏樱樱的头上点了一下。
夏樱樱别过脸去不看沈岸,眼睛落在沈岸手臂上的一排排的牙印,把头埋在沈岸的怀里无声的哭泣,心里说了无数个对不起。
“丫头,不要说不对不起。”沈岸紧紧的搂着夏樱樱,揪心的疼,“我肉厚,咬不疼的。”
夏樱樱“噗嗤”一声,破涕为笑,闷闷的在沈岸的胸口又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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