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二楼的客厅内,冷若尘看了会儿书,随即抬眸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仍旧下着雨,而这场雨断断续续下了已有三天,貌似根本没有休止的意思。
昨天离开家准备去快递公司的时候,路过凌霄姐的卧室,已不见她的踪影。她没有指责凌决,也没有泣不成声,只是将她能带走的东西全部拿走,并没有所谓的告别,只留给香雪一个吻。
也曾想去找凌霄姐,可后来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与其安慰,倒不如装作不知道这件事。至于凌决,他并没有并没有为此事感到忏悔,仍旧如往常一般,做着他自己的事情。而整件事情唯一让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带香雪前去目睹,为此我也找凌决谈过话,不想他竟闭口不谈。
不过所幸的是,香雪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无论行为还是言语,与以往几近相同。
至于沈易言,如凌决所预料的那般,这几天总是给我打电话,想重新建立关系,恢复以往的美好,他以为我会应允,却不知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恶心。今早的时候他出院了,说下午要来我家,为此我感到慌张,生怕会被揭穿,可好在凌决已拿起他的套索,前去沈易言的住处。
直至现在,我仍旧不明白凌决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时而温柔,时而暴戾,所做的一切看似是用极端的方式救赎别人,却又像是为了一己私利,让人恨不起来,也不能欢喜,如若是一个矛盾体。
也许吧,我们不能以常理来测量他的思维方式,可能他并不想得到什么,而是在设法使自己失去什么。
上午刚出院,沈易言便吵吵着说要去找工作,但萧斓还是让沈易言再静养几天。而昨天的时候,萧斓接到主管打来的电话,要她回来工作,在一声抱歉后,萧斓自然也就答应了。忽然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阳光,也许正是应对了那句话吧——
生活会越来越好。
中午吃罢饭,沈易言同萧斓一起坐在泡沫地垫上看着电视,忽然听到门响,开门后,看到是快递员手里拿着一张封信。
很好奇是谁寄的,待接过后,发觉信封上的寄信人是冷若尘,不知相隔这么近,为什么还要寄信。
拆开后,里面竟放置着五百块钱和一张信,萧斓同样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很抱歉,之前没能还清,这钱是你那时候给我的,这样,我们就两清了。
看到这短短的一句话,沈易言一时间心中纷然杂陈,貌似,冷若尘是真的要与自己彻底断了联系,可仔细回想起来,这钱并非自己给冷若尘的。
沈易言一时间心中纷然杂陈,看样子,似是要彻底与自己断了联系,而这钱并非自己给冷若尘的。
“这是什么意思?”萧斓看到信件内容后问沈易言。
“呃……这是……”沈易言抓了抓头,不知该怎样解释。
轻咬了咬嘴唇,萧斓说,“看她的话应该是以后不和你联系了,就收下吧。”
即使现在缺钱,但沈易言知道这钱不能收,收了,就代表以后就不能再与冷若尘见面。
那么就还回去吧,
不过,又该怎样与她解释?说钱不是自己的必然不行,那么,就说不想断联系吧。
就这样想着,待沈易言拿出手机正准备给冷若尘打电话的时候,萧斓突然夺过了手机,冷漠的眼眸望着沈易言,脸色有些愠怒,“你想做什么?”
“呃……把钱还给她吧,这钱不能要。”沈易言显得很难堪。
“还给她做什么?”萧斓不觉提高声调问道,“难道你还想追她吗?”
“没……没有,我只是……”沈易言不知该怎样解释。
“只是什么?你说啊?”见沈易言说不出口,萧斓说道,“我并不在乎这点钱,我只是搞不明白现在对于你来说我是什么?如果仅仅是朋友的话,那你就离开,如果认同,那就留下。”
垂头看着手中的信封,一时间沈易言心中纷然杂陈,如若陷入一片混沌之中,不知该怎样调动自己的步伐。
是离开?
还是留下?
忽然手机响了,待拿起手机时,看到来电人竟然是凌决,虽知道凌决对于借自己的钱还会再来要的,但怎么也不会想到是现在。接通后,便听到凌决假惺惺的问候声,“啊,听说你最近住院了,还好吗?”
“我都出院了。”沈易言咬了咬牙回答说。
“这样啊,嗯……我是想说什么,有点不好意思啊,最近缺钱,能把你欠我的那点钱还给我吗?”
听到凌决的话,沈易言怒声道,“你缺钱?!你骗谁呢!你能缺钱?!”
…… ……
沉静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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