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常常在幻想未知事物的同时,都不觉得在美化他们,只因为我们相信美好的事物,却不愿意相信丑劣的事物,可美化的同时,我们却又害怕面对现实,只因为我们恐惧美丽的背后,是一抹肮脏。
那,究竟我们迷恋的是虚幻,还是现实?
不知是因为这趟列车所要到达的地点太过冷清,还是今日天气过冷或周一的缘故,车厢内,只有小雨一个人。坐在临靠窗户的座位处,托着下巴望着沿途的风景。黄昏将至,落日余晖,蔚蓝的天空不知何时泛起了红晕,温柔的阳光透过窗映在脸庞之处,不觉微眯双眸,但却感受不到任何温暖。
小雨没有再邀请凌决同她一起去凡城,也没有告诉苏沐冰要来的消息,只是和秦凯道了声别便独自踏上了列车。可能在旁人看来略显孤独,但其实我们大多数的时候,又何尝不是一个人呢?所以并没有什么好惆怅的。
翻看着手中的一厚叠照片,是这长达一年来苏沐冰寄给自己的,大多是他在凡城的留下的身影,在公园,在大厦,在街市,在小巷,在乡村,在绿野,相片内有都是他一个人,有的是自拍,有的则是摆拍。好像,在异地,他仍旧是一个人,没有其他的朋友。
抬目再次望向窗外。
待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小雨才给苏沐冰打了个电话,但却无人接听,不知是他正在忙,还是忘拿了手机。
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本想给苏沐冰一个惊喜,但现在,却先失落了自己。
到站后,小雨站在偌大的候车厅内,不知何去何从,索性先坐在一张休息椅上,等待着时间。
快到七点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小雨又给苏沐冰打了个电话,依旧未能接通。长叹一息,小雨抓了抓并不痒的头发,随后戴上耳机,倾身靠向了椅背。
“这几天怎么了?看你脸色阴沉沉的。”门卫室内,一位坐在板凳上的保安玩着手机,对一旁躺在床上的沈易言说道。
“没怎么吧~”沈易言故作轻松的回答说。
而那位保安见沈易言不想说,也就没有再问。
枕着手臂望着室内的天花板,沈易言回想着那晚凌决所说那番话。虽当时已然放弃,但那番话又究竟是什么意思?似乎是在暗示着自己其中的背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思绪万千终无果,待准备起身去巡逻时,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不禁使自己惊出一身冷汗。
醒来时,小雨看到自己身处候车大厅内,才意识到现在在凡城。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揉了揉双眼,余光看到身旁一位中年男人盯望着自己,随即系上胸口弹开的扣子,起身朝大厅外走去。
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八点,便又给苏沐冰打了个电话,却依旧没有接通。
恍然间想起之前的信中有他的地址,不觉感到自己笨的离谱。问了问路人,随后挥手拦了辆出租车。
可能潜意识中已经想到今晚会诸事不顺,到达摄影店后,映入眼帘的则是一扇紧闭的卷闸门。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待准备回身离开时,一位约二十五六的男人走到摄影店门口,随后从口袋中拿出钥匙打开了门,貌似是这里的员工。
“请问苏沐冰在这里吗?”小雨见状忙问说。
“苏沐冰?”那男人微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说,“他啊,他早不干了,你不说还真没想起来。”
“啊?他什么时候不做了?”
男人想了想,“大概……差不多有一年了吧,也就在这儿做了不到一个月就走了。”
听到男人的回答,小雨略显震惊,距上次寄信的时间才不到半个月,而信中苏沐冰还说是在摄影店工作,不知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这样啊,嗯,谢谢你啊。”道谢后,小雨便转身离开了。
不觉又给苏沐冰打了个电话,嘟嘟声响了两三声,小雨就显得有些不耐烦,正要挂掉的时候,忽然从电话中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喂,是找苏沐冰吗?他……”
接着好像听到那头苏沐冰的声音,似乎和那女人嚷几声,随后便接过电话,“喂,小雨,刚和同事聚会,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啊,那个……”本想欺骗苏沐冰说没什么事,但想了想心中有好多疑问,便坦言说道,“我现在在凡城,就在摄影店门口。”
“呃……”苏沐冰愣了愣,惊讶的问说,“你怎么突然就来了,也不打个电话提前说一声,好了,你就在那儿别走,等我一会儿,我去接你。”说罢,苏沐冰便挂掉了电话。
将手机放回挎包内,抿了抿嘴唇,忽然间觉得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可能是因为电话中那个女人的缘故吧,似乎又明白了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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