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觉得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厨房内,香雪轻揪着凌霄的围裙,抬头问说。
切菜的声音忽然休止,凌霄放下了手中的菜刀,双臂卧在胸前,抬头望向窗外对面的楼房,想了想,“嗯……伤害别人的人就是坏人,帮助别人的人就是好人。”
“那又不伤害别人,也不帮助别人的人算什么人?”香雪又揪了揪凌霄的围裙。
微皱了皱眉头,凌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迟迟了会儿,回答说,“算普通人吧。”随后笑了笑,俯身摸了摸香雪的脸蛋,“香雪怎么问起这种问题了?”
香雪没回答凌霄的话,“我觉得不帮助别人也不伤害别人的人是和坏人属于一类的。”
“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有冷漠这种情绪。”香雪明净通亮的眼眸望着凌霄,格外认真。
凌霄勉强扬起笑容,“香雪知道冷漠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
“是什么?”
“是旁观者。”
听到香雪的回答凌霄愣了愣神,随后继续切着菜,而香雪仍旧抬头望着凌霄,勉强张开微笑,“香雪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没有了。”香雪摇了摇头,“我只是想看看姐姐有没有认同我的答案。”
沉默了会儿,凌霄面容显得有些凝重,语重心长的问说,“香雪啊,是不是凌决哥哥常和你说什么?”
“哥哥不怎么多说话,只是常和我说遇到困难要先看清事物的本质,然后冷静的寻找解决的方法。”
“香雪啊。”凌霄担心的说道,“凌决哥哥有时和你说什么话你不要多想,就当耳旁风,应该多听你姐姐的话。”
“为什么啊?”
“嗯……”凌霄一时也不知该怎样回答。
接着香雪说道,“和哥哥在一起我能明白许多,但和姐姐在一起却什么也不明白。”
“不明白?”凌霄显得很疑惑。
“遇到事情,姐姐只是在寻找我错误的一面,而哥哥在寻找我错误的同时,也会寻找我正确的一面,还能教我怎样独自处理,并将坏事变成好事,姐姐很辛苦,所以我想尽早的独立,帮姐姐解轻负担。”
“凌霄,饭好了没?”云幂从卧室走了出来,随后坐在客厅内的椅子上问道。
“啊,快了快了。”凌霄说着忙起身继续切着菜。回头望向客厅,看到香雪坐在云幂身边,同她一起看着电视,微皱了皱眉头,很难想象这些话是从一个八岁的孩子口中说出,又不觉担心她的心智会受到凌决的影响。
敲了敲门,随后抓着门把半掩开,本以为小雨还在熟睡,却看到她坐在阳台前望着窗外的景象,手中拿着一支笔和笔记本。
回眸望向苏沐冰,不觉合上了笔记本,随后扬起笑容,“现在就出发吗?”
抓了抓后脑勺,苏沐冰回答说,“看你吧,什么时候都行。”
“我想在这个城市中散步,可以吗?”
“行啊。”苏沐冰点了点头,“你想去哪?”
“我一直想有这么一次机会,我们关掉手机,甩开所有的负担,然后没有目的在这个城市流浪一整天。”小雨始终挺着微笑,而无神的眼眸中,似乎没有任何期待与祈望。
怔怔片刻,随后张开笑容,“好啊。”
由于工作的原因,我常常会睡到很晚,有时一觉醒来,望向窗外沉暗的天空,恍惚间不知是黎明还是黄昏,在我看来,它们很多时候,呈现在眼前的都是同一种姿态,而这种感受,如同初遇萧斓时那般深刻,却总是被迷茫。至今我仍旧不知道与她相处到底是因为邂逅的罪恶,还是因为我真的找到了心灵的归宿。不过这些都已经无关紧要了,虽然我们的开始有些不尽人意,可精彩的过程与结局才是完美的故事,可能现在这种想法会被别人嘲笑,但现在的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平淡的生活总是会产生隔阂与矛盾,而繁重的困难,却能使感情变得牢固,尽管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带她逃出这地狱,可我始终相信,没有光亮的黑夜,不会就此永驻。
靠着冰凉的墙面,透过木制镂空窗口望向天空,忽然一只鸟儿掠过,不禁勾勒出一抹微笑。
二哥生怕沈易言逃出去,便将他关在大门旁狭小的屋子内,屋子大都放置着一些农作工具,但这些工具事先都被腾出了空地,只剩下厚厚的灰尘覆盖在地面上。
本想将这些记录于手机内,可摸向口袋时才想起,手机已经被摔碎了。
不时的冷风吹拂进来刺激着伤口很疼,无奈之下撕开衣服扯下一块布包裹着,可仍旧担心会引发破伤风。二哥他们全都在堂屋,萧斓也不例外,之前还听到有争吵声,现在却静的很。也不知萧斓是何窘境,只能祈祷悲剧不要再次发生。
沉默了会儿,觉得神智有些混乱,便靠着满是泥灰的墙面睡了过去。
家中空无一人,透过二楼的窗可以看到对面那对情侣,只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只剩下那位少女一人,她靠着窗,凝滞的眼眸望向凌决家门口处花池内的杂草乱花。
望了很久,很久,忽然少女落下了两行泪水,泣不成声背靠向墙,咬着胳臂,似是在极力的克制自己,好让身体的痛苦湮没心灵的痛楚。
经过的一只家猫兀的停下脚步,抬头朝二楼窗口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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