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舒服吗?”一位约三十左右的女人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躺在床上赵丰的额头,随后抬起手臂看了看时间,“你爸也不在,真是的,妈妈还是请个假吧。”说着母亲便拿出了手机。
而赵丰见状,忙说道,“妈妈,您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已经好多了,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不觉深叹口气,母亲抓了抓并不乱的头发,“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妈妈你去吧。”
“那好吧。”母亲将一杯温水放置在一旁的桌子上,摸了摸鼻子,喃喃的说道,“什么东西这么臭。”随后便踱步离开了家。
听到闭门声后,赵丰如条件反射般坐了起来,随后将被子中的电暖水袋拿了出来,接着缓步走在了阳台前,透过窗,看到小区外的那位流浪汉依旧坐在那里,忽然泪水充盈于眼眶,赵丰回身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后,里面放置着那只笼子,而其中的仓鼠,已经腐烂,散发着恶臭。
浑身酸痛无比,而脑子也混乱的很,闭上双眼,感觉全世界都在旋转。
突然被一股寒流刺激了神经,张开眼眸,看到自己仍旧被绑在堂屋内,而二哥手拿着水桶冲自己大笑着,萧斓则赤身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好似已经看不到眼前的世界。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知道她有多脏吗?”二哥嗤笑一声,随后拿起桌子处的一把刀,蹲在沈易言面前,接着一把将冷若尘拽了过来,随后刀指向沈易言的裆部,“起竿的话你这东西就没了,哈哈哈哈……”随之恶心的舌头舔过萧斓的脸颊。
西屋内,舅妈指着堂屋跺着脚,显得很是焦急,而不时传来的惨叫声也分外悚然。
白了舅妈一眼,舅舅坐在床上没有说话。
“实在不行就报警吧,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村里的人发现的。”大哥捏着手指掩饰着紧张,起身说到。
啪!
突然舅舅给了大哥一巴掌,喃骂道,“一家人怎么能做种事!他是亲弟弟啊!”别头见舅妈还在跺着脚,抬腿便将她踹在了地上,“滚去睡觉!”
揉了揉疲惫的眼眸,昨晚和朋友喝太多酒,导致今天早上的昏昏沉沉的,而清晨的空气也如往常般冰冷犀利。长叹一息,待秦凯走到校门前时,忽然看到小雨站在一旁,不禁张开欣喜的面容,快步走了过去。
“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吧。”小雨扬起笑容,随后和秦凯并肩朝校内走去。
“凡城怎么样?”
“还好吧。”
“哦,那苏沐冰呢?他现在有没有照片里帅?”秦凯开玩笑的说。
“还好吧。”抿了抿嘴唇小雨回答说。
微皱了皱眉头,秦凯看小雨情绪有些低落,不觉又问说,“你怎么了?怎么看你不太高兴。”
…… ……
稍作沉默,忽然小雨咧开一抹灿烂的笑容,“因为等你等太久了。”
听到一阵稀里咣当的声音,接着舅妈背着锄头朝外走去,却看到木质的大门被反锁上了,不禁小跑回去了西屋。不大一会儿舅舅和一起出来,望了望锁着的门,待正准备朝堂屋走去时,二哥便出来了。
此时的二哥看上去疲惫的很,嘴唇发白,脸上也有许多角质皮,双眼布满血丝,而黑眼圈则突现出几分无情。干咳一声,接着指了指大门说道,“这几天谁也别出去,等我把这小子弄顺了再出去。”
“不去地了吗?”
“去他妈什么地,别人还能抢了吗。”
大哥从西屋内走了出来,望着气馁的舅舅,随后劝说算了。
“别他妈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敢报警小心我废了你俩,”指着两二哥当初狠话,随即走进了屋内。
萧斓依旧躺在床上,被哭花的脸此刻已冷颜冰眸,双目无神,凌乱的头发上也落有不少灰尘。而被绑着的沈易言则倒在冰凉的地面处,身上已有几处刀伤,血液凝固的伤口,显得肮脏不堪。
抬起疲惫的眼眸,环视整个屋子,最终在一把笤帚上定格聚焦,嘴角撇开微弧,随即二哥踱步上前,拔下了一根草须,接着回身蹲在沈易言面前,持着草须轻拂他的伤口。
微皱着眉头,沈易言还在沉睡,挪动着身躯,突然一个激灵抬起了头,而强烈的摆动也撕裂了伤口,血液又流淌了出来。哽了哽喉咙,沈易言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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