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云故意没用力掰了几下那双不老实的手:“有本事见了你家媚儿,也不许松开。”
墨凡觉得叶某人只要不发威,身子骨还是很软的,并没有想象中像钢铁一般。
“你不是体修吗,为何身体还这么柔软?这不合道理啊!”
“金体玉髓境界之前,我比你的身体强硬多了,你到了我这境界也会返璞归真的。”
“怪不得你一百多岁还没嫁掉,原来以前是个女汉子啊!”墨凡恍然大悟,估计自己捡的这便宜在以前是人见人怕,躲都来不及。
“这么快就后悔了?”
“有用吗?不要你就会死,将就着吧!”墨凡说着话又报复性地摸索了一番,果然返璞归真。
“你是在研究体修的效果,还是我的身体?”
“呃”墨凡无言以对。
“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美,至少这颗心不怎么善良,日后你莫要嫌弃我就好。”
“若没有你的舍身相救,我已经没命翱翔在这天空了,说什么善良不善良,那玩意儿竟害人性命,我早就不在意了。”
“那你为什么不将东王府那几百万大军直接毒死?那样你至少能撤离得快些,若是没有龙三,你又该如何自处?你要真的是铁石心肠,我也不会将你看进眼里去。”
“白袍不是发了血誓?”墨凡睁大眼睛问道。
“所以你谁都别信,如果这个世上还有人能值得你信任,可能只有媚儿和云幻丝了。”
“说什么胡话,霜儿和你也值得我托付,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日后莫要再胡言乱语了。”
如果云幻丝在身边,一定会听出来这话里还有一层意思,她叶凝云虽然阅历丰富,但是对于“内涵”的修养,还不够和墨凡平起平坐。
叶凝云转过脸去,摸着夫君的脸问道:“你就没想过我是神都安插在你身边的奸细?万一我和古月是在做戏给你看呢?”
“说实话,想过,一是怕你杀了我没敢问,再者你即便是间者,我也能给你反间了,可不能对自己没有自信。”
“我是真的叛变了,信不信由你。”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北王府府主的位子可不是谁都能轻言放弃的。”
“那位子我本就看不上,我也不是她古月随意摆布的棋子,想走便走了,有什么不能舍弃的。”
墨凡摇摇头,示意她还不够说服自己,这么说太牵强,虽然嘴上说相信她,但是此去荒域,关乎着荒域的存亡,不得不慎重。
也许在对方的心中,她叶凝云还没有扎根太深,所以不免有些失落。
“你亲我一下,我便告诉你一些真相。”
这种即便她不要求,墨凡也会赴汤蹈火去完成的艰巨任务,怎么可能会不答应。
叶凝云拼命的索要,不断亲吻着自己才相识不久强行掳来的夫君,热泪一行行的落下。
鸿羽有些傻了,这种事她平时偷窥得不少,可直到今日她才明白,原来亲吻是很痛的,不然这叶娘也不会哭得那么惨。
墨凡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不过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不明白,女人无法揣度,所以也不必去揣度。
叶凝云抽噎了许久,待平复下来道:“我早来了数十年,等错了人,早知是你,当初也不会动那无谓的情愫,错得好离谱。”
“什么跟什么,我说你能不能像我之前讲解后宫那样,有个头尾?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的炼体之法其实是我传给你父亲,你父亲又刻印给你的,不然你以为武图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
墨凡觉得有些眩晕:“武图既然最早属于你,你又为什么要给我父亲?”
“受人之托。”
脊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了,墨凡从很久之前,就觉得有一双隐形的手在推自己,似乎自己所有走过的路碰到的事物,都是被人操纵的。
自己先是被媚儿潜伏,被白虎妖尊选中,又被黑石那种活神仙搭救过,媚儿说当年黑石是看着自己掉进鸿沟的,还有师父可是地龙一族的祖龙,也会被自己搭救?
云戊子和自己在西沙城碰面只是缘分?如果是误入云穹派,为什么自己偏偏就是他们的雷子?只是因为怕苍海派和西沙城有勾结,自己入门的时候改了名叫云凡,又他妈的正好和祖师爷重名,难道这真的只是巧合?
这种深深的无力感,才是让人最恐惧的,看不到摸不着,连自己都不相信又不得不去怀疑。
再到如今叶凝云说出受人之托这四个字,让墨凡不得不深信,她叶凝云应该早就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是谁?我被送去荒域,后来又掉入鸿沟,和师父相遇,拜入云穹派,这一切是不是那个人安排的?”
叶凝云摸了摸墨凡的额头道:“你疯了?谁有那么大的力量能左右你那么多事。”
“那你说是受人之托,到底是谁?”
“这个不能说,说了我会死得很惨,你也别问,相信我不会害你就是了。”
“你和我父亲早就相识,给他武图做什么,就是为了害他入狱?”
“我以为他就是那个人要我找的有缘人,可万万没想到你才是,从见到你之后,我才知道我错得有多离谱。”
“有多离谱啊?”
“我爱上了你父亲。”
鸿羽差点一头栽进乌云里,墨凡嘴唇哆嗦着,死死盯着叶凝云,原本在上下求索的双手,也立马变得本本分分,这也太他妈的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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