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可经不起这个,亏得他追了好一段路,那小丫头片子,忒能跑了!
冷墨泽呆滞片刻,笃定这大叔说的就是泫月,毕竟,泫月是真没钱!
“这些够不够?”冷墨泽从袖中取出一枚金元宝,看得大叔两眼冒金光啊!
“够够!够!她从那儿跑了,那就一条路!”
“多谢!”冷墨泽得到指点,迅速开展搜索,却见冷泫月自己走了回来,还满脸愁容。
“泫月你跑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大家会担心”
“哇”冷泫月抱着冷墨泽的大腿便开始哭!
酉时,冷墨泽牵着小泪人儿回到集合处交于安季:“若此次再有闪失,你也别回来了!”
“是是是!”安季牵过冷泫月,悲喜交加:“公主殿下,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委屈啊?”
安季携着冷泫月回到客栈南殇才回来,还带了一个人昊昱!
“在下风鸣国风昱辰,见过太子殿下!”昊昱本是风鸣国嫡长子,遭奸人暗算只得求助北亦。
“是你?两年前我带兵助风鸣平定西北内乱时”冷墨泽今见故人甚是震撼,一国皇子竟如此狼狈!
“正是!如今西北叛军重返,丞相策反,父皇正处于火海,望冷兄看在母后与北亦太后的关系上,再助一臂之力!”
北亦太后与风鸣皇后乃是宗亲。冷墨泽与南殇目光交接片刻,心中已有盘算。
“岱城兵符可在?”冷墨泽打算自作主张,先斩后奏,若是通知父皇,怕是风鸣国换代,引起北亦边境骚动。
“在,可太子不打算”见冷墨泽微微点头,南殇便没往下说。
“现在就一个问题,谁去拿兵符调兵?我们可不宜出面!”
“倒有一人可以!”南殇一副我最聪明的样子奸笑着:“今日与我打擂之人!”次日的岱城军营,星辰犹在,将士却已开始了一天的任务,忽见一五大三粗的男人身着小了几号的公公服扭捏前行,至万人前,捏着嗓子,及其猥琐:“众将听令”继而示出兵符:“皇上有令命岱城军火速赶往风鸣国平定叛乱!”
唉呀妈呀!虽说见兵符如见皇上,但众将听这声儿哪家太监学院毕业的啊?
远处冷墨泽不忍直视,都怪安季的太监服太小了
南殇见风昱辰与冷墨泽皆不忍直视,有点尴尬:“这我也没想到画面这么美”
前途迷茫,怕是一别再难相逢,风昱辰手执一串糖葫芦在穆轩亭踱步,就要出发了,他只想见见她。
见远处一娇小的身影奔来,风昱辰欣喜万分:“月儿,我以为见不到你了!呐,你的糖葫芦!”
冷泫月双手接过,“要走了吗?没有坏人追了吗?”
“恩,所以来与你告别!我该走了,十年后,我还会来,如果你没有忘记我,也来吧!”
杨柳摇曳,鸟雀私语,冷泫月独自徘徊,她一朝公主,居于京都,而他再富也是一介布衣,身份如此悬殊,十年,耐得过吗?
“哎哟喂!我的公主殿下,奴才是真的受不了,麻烦公主走哪也带上奴才啊!”安季累的像条狗一样,直喘大气。
“安公公,十年久不久啊?”
“不久不久!眨眼就到了!”
冷泫月一眨眼,痛打安季:“你骗人,我都眨了好几下了!骗子!”
“公主殿下,这只是个比方!不过现在,我们得出发去兰越了!”
兰越依山傍水,四季如春,风景如画,又是北亦第二大都,继而成为文人墨客必来之地。
兰越皇府就居于都城正中央,虽无京都帝城的气势雄宏,但也堪称一绝,这皇府专为皇太后修建,以便皇太后来此静养。
“太后娘娘,太子殿下一行人到了!”侍卫禀报时,皇太后正在礼佛,身侧有皇后南氏与洛依冰陪同。
“来了,哀家都盼了好些日子了!走,去正殿!”虽为皇太后,也不过四旬上下,潜心礼佛,每每春至,总会赶往兰越住上一季,以致兰越成为北亦第一大佛都,春至之时,总有无数信徒赶来,烧香拜佛,祈求一年平安。
“给皇奶奶请安!”冷墨泽下跪,“给母后请安!”
“泫月给皇奶奶请安,给母后请安!”
“南殇给皇太后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平身吧!一路赶来,想必已是身心乏累,快些坐下!”皇太后忙着开口,让安季好一阵子惆怅,他都未来得及请安好吧,他本来也不重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