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子说的随口,又夹杂着无奈,似乎温情,又像是随性发挥。烟儿看他懒散的样子,全然不像是在家中那个有担当的兄长,听这番言语,是想女人了吧!
闹市中,群众围着宣传义孤院的台子,却没人愿意捐助这没有利润的活儿。毕竟,仄平平复不久,没有几个富的。
“我愿意,在下空有武力,若可以,在下可教这些无家孤儿习武,若是教出个武状元来,也算是一大幸事!”
此人就站在中央,冷墨泽怎么看都觉得眼熟,才忆起唐阳那日说的凌将军,因仄平暂无县令,便让他留在此地,更重要的是,他便是晴儿说的哥哥小宇!
找他不为别的,晴儿失踪,总得有个去处,应该会来找他!
“小生也愿献点儿绵薄之力,孤儿无母照看,生病常有,小生略懂医术,愿为这义孤院的无辜之人献上一份力!”
这位看似温雅儒生也报了名,自愿加入这场爱心活动,但冷墨染很惊讶,这是玄殁,他没有用易容蛊正面示人,确实很大胆!
“我愿出这五天义孤院孩子的糖葫芦!”
众人齐齐看向了这位冒失的公子
深夜人静,冷墨染前往玄殁房中。
“真是大胆,不说现下,本王且问你蛊魂之事,怎么解释?”
“王爷还太天真,此事确不是我玄殁所为。”
玄殁也好奇此事,他怀疑过慕凝,但今日慕凝见他,并未有慌张,只是惊讶,证明她不是怕他来揭穿而是真的不知道他来!后来他怀疑过母亲,但私下询问时,母亲否认了。这第三股力量置于何处,玄殁还没有线索。不过那作案之人,确是他弑魂阁之人不错。
虽然还未查清这第三股力量,但玄殁认为,那个童沐晴必须除掉,而且要借冷墨泽之手!且不说那童沐晴声称知道真相,在蛊魂阵中镇静的表现,完美的策划足以令玄殁有所戒备,不过他还有一点不明,童沐晴为什么迟迟不向冷墨泽道出真相?
“不是你,那又是谁?”
冷墨染开始隐隐担心,局势再发展下去,不只他控制不住,连玄殁都未必控制得住。他想,玄殁帮他,一定有他想不到的目的,不是财权,不是江山,而他不知道的这个目的,不只有玄殁要达到!
可他若是不信玄殁又能如何?至少玄殁还在明而非暗!
“王爷不必想太多,他们既然不敢明面示人,必是不够强大,或是还害怕我们其中的某人,亦或是他就在这队伍中呢?越是如此,我们就越有利,怕什么?”
“谁在外面?”
屋外脚步虽轻如羽,但冷墨染还是可以听到。
慕凝推门而入,不似以往对玄殁行礼:“故人前来,慕凝自应前来探望,不想王爷也在,实在不巧,若是有事,慕凝改日再来!”
“故人?“玄殁觉得可笑,他弑魂阁收养的奴女,今日自称自己故人?未免太荒唐了吧!
“既是故人,本王可不希望有丝毫风波暗起,先告辞了!”
“王爷慢走!”玄殁礼貌性回应,走至慕凝前顿足,暗烛下,慕凝确实迷人。
“收手吧,你会害了你的兄弟甚至于你的母亲!”
“害?慕凝,哪儿来的理?当年的事你又知道什么?母亲这么痛苦,全是拜那先皇所赐,我不过是想他的儿子们把那件事彻底忘记,可他们呢?非要查,他们自愿的!我想你理解我,毕竟,你也希望不会有人知道你与冯北的事吧!”
冯北,慕凝不想提他,原来他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我不介意,毕竟你混入了队伍,只要你帮我,我可以什么都不介意”
玄殁紧搂着慕凝的腰,唇在靠近的咫尺被停下来。
“可我介意,我既得重生,便不会再踏这地狱,你,死心吧!”
火烛太暗,慕凝不太迎光,她的泪,流在了角落,她的心,封住了绝望,她爱的人,从来没正视过她,哪怕一眼。
“怎么会死心,你不是爱我吗?不是还报恩吗?”
“爱你又如何,该报的恩早已报了,在你宣读我死亡的那一刻,就已经报了!与其被爱利用,不如潇洒一世。到了这地步,你又能拿什么控制住我?已经没了!”
踏出门的那一刻,天是黑的,连月都看不到,慕凝出了义孤院,想找个角落静一静,恰被唐阳看到,跟了出去。
那一夜,慕凝哭了一夜,唐阳站了一夜。
那一夜,冷墨泽与童沐晴偷偷出来散步,刚好看到这一幕。
“慕凝姑娘到底经历过什么?总不爱笑,还哭得这么伤心”
童沐晴突然间开始多愁善感,却被冷墨泽牵起手:“如果没有你,朕也不会开心。”
“是吗?”
“可朕该信她吗?弑魂阁的弃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