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真的不是你爱的晴儿,我们在同一个时空,重了名姓,顶替身份,但我们不是一个人!”
童沐晴也觉得不可思议,冷墨泽昨晚告诉她,真正的晴儿就在仄平。她还吃醋说冷墨泽看不起她,一直向大家瞒着她的身份!
“那她呢?真正的她在哪儿?为什么不来找我?”
“她就在仄平!”
冷墨泽言毕,门恰是有了动静,那日在闹市自愿教孤儿习武的人进入,今日他一袭正装,跪于冷墨泽下:“兵部副使凌宇参见陛下,贵妃娘娘,参见王爷!”
“平身!”
冷墨泽终于站起来,走至冷墨染的身边:“还记得他吗?那年你为晴儿,驱他去了禁军,后因人才选拔,升他做了兵部副使,他知道晴儿下落!”
屋内还在震撼,却不知信鸽飞过,落于桃枝之上,冷泫月为不让医者尴尬,也没有参加会议。
“你叫什么啊?”
“名字不过代号,姑娘就叫我江阑子吧!”
想了这么多代号,玄殁仍无法走出旧事尘圈,每一个字都与他息息相关。转身回首间发现信鸽候着,应该是冷墨泽的密信。
“江阑子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我叫月儿。”
冷泫月刚做了自我介绍便发现有不速之客来了义孤院,还捧着一大车糖葫芦!
“江阑子,我现在有要事要办,你自己玩吧!”
冷泫月像是见了宿敌一般冲向了后院,向施发糖葫芦的兄妹冲去。玄殁想,宫中的生活应该还像以前一样热闹吧!不然她怎么这么开朗?一点都不懂得端庄,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啊!
玄殁悄悄取出密信,神色凝重,为不打草惊蛇,又将信暗自放回。这一遭,他万不得已。
回过神,玄殁见外边形势不对,走了过去:“怎么了月儿?”
月儿?男子怔了一下又想想应该不可能。
“他欺负我没钱!”
“好了好了,我开个玩笑,给你一串儿是了!”
男子耐不住想月儿这个名,又不敢妄下定论,他当年听到的,是不是月儿,果然时隔太久,忘性大,难怪妹妹说他老了!也不知当年的她还是否记得他!
“我要两串儿,还有江阑子的呢!”
“我就不要了吧!孩子们该不够分了吧!”
玄殁还真没吃过这玩意儿!才刚拒绝,泫月便塞了一串儿给他。
“不用客气,我们往后院儿走吧!兄长他们该出来了!”
“哦!”
玄殁见泫月走远了些才应了声,又忘问了男子姓名。
“在下江阑子,公子贵姓?”
“昊昱,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叫我小昊兄弟就好了!”
“那就多谢小昊兄弟的美味,失陪了!”
玄殁追着泫月,才想起这昊字并非寻常姓,但具体隐藏着什么,他倒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江阑子,你怎么不吃啊?”
玄殁没话,尝了一口,原来世上有这么甜的味道,原来他的人生还可以有甜味儿,只不过是一瞬间的感觉。
而屋内,早已陷入了僵局,凌宇跪地,不肯说出晴儿下落。
“恕末将不言,家妹确因一些原因,不能出面。家妹还说,望煜王殿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忘了她吧!再纠缠,只会是两败俱伤!”
“纠缠吗?她见都不肯见我一面吗?”
难道他爱了这么久,她只有一句莫纠缠吗?
“也许,时机还未成熟,总会见面的。”
冷墨泽终于解释了晴儿之事,相信封兵入京一事很快就解决了,现下冷墨染需要安静,所以,所有人都散了,留冷墨染一人消化。
桃树下冷墨泽收了信,与童沐晴叙述密信。
“这么说,只有找到那位道士,真相就触手可及?可这已经不是重点了,京城都被包围了,查出来又怎样啊!”
他们还在这儿晃什么冷墨泽,你是不是傻?
“一场恶战,避免不了。封兵也不会即刻入京,那只是万不得已时的下下策,但接近京城,又会在哪儿驻军呢”
冷墨泽粗略的画了京城的地理地形,仍然无法确定。
“京城中穿着河,位于河流下游,上游下攻地势太凶险,又需要铸造大型船只,短时间内有资金也不会有精力,所以,西北部的这两山处不会是封兵驻兵处。”
冷墨泽边分析,童沐晴边配合,将西北部两座山上打了叉。
“南部地势平坦,多经济重镇,又有乡村远镇,农田居多,确实容易伪装,但封兵数十万,容易暴露。所以不会驻扎在南部,但应该注重南部这些城镇的商业流通,因为敌军很有可能选择此地来铸造兵器,设立情报局,成为中转站!”(未完待续)